第二百三十四章-《异世农家女》
“试过了,倒过来都没问题。”蔡智上了另一只四翼鸟,动作麻利的把自己五花大绑在座位上,用脚尖点了点四翼鸟的背,四翼鸟收到命令,哇抓哇抓叫了两声,羽翼丰满的四翼扑扇了几下,速度奇快的掠空而去,不过眨眼间又飞到两人近前,旋转腾摞,忽上忽下,蔡智整个人头下脚上的坐在回型椅子里,脚正好卡在椅子下特意做出的横杆中,双手紧紧抓着椅子上的扶手,整个人的状态是离开椅子的,因为有带子绑着才没有掉下来。
“所有的都试过了吗?”
“方主放心,都没有问题。”
“那就好,让蔡智下来吧!”
“明日有一位贵客,修行上,你们若是有什么不懂得,可以像她请教。”
“是,方主。”贵客!能让方主称为贵客的肯定不简单,难道是方主的同门。
“方主!你觉得怎么样?要不要试试。”蔡智从高空中跳下来,稳稳的落在他们所在的鸟背上。
“不错!”若是搁在平常,苏怜月或许会打趣他们几句,只是今日性质实在不高,随意交代了几句就纵身一跃,跃入了山下的黑暗里。
“方主,小心!”月影中,苏怜月在半道的扶梯上略做停留,然后消失在黑暗里。
“啧啧!路兄,你说方主现在是什么修为?”
“不知道,早点回去睡吧!明天还有事。”
“知道了知道了。”
下了山,苏怜月并没有回怜月阁,就在离枝林里呆了一夜,第二天,天边刚刚泛起了鱼肚白,妙芝就领着人敲响了苏怜月的卧室门,“咚咚咚”生响了良久,门才从里面“吱呀”一下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位妙龄女子来,这女子生的国色天香,身形婀娜多姿,妙芝以及身后的人呆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你是谁?怎么在我家小姐房里?我家小姐了。”
“我是你家小姐的师傅,你家小姐了?让她快来见我。”女子心中隐隐有些不安,将昨日与苏怜月之间的对话又细细回忆一遍,并无不妥之处,可是苏怜月为何彻夜未归,难道她察觉了?不可能,这可是魔界拉山家的功法,岂是魔界其他家族的功法能够比拟的。
拉山家的功法,放在魔界,天才们修行个千八百年的方可大乘,普通点的甚至需要上万年才能功法大乘,可放在修仙界,百八十年便可大乘,所以拉山家的便将提升家族人才的希望放在修仙界,拉山家的功法不像魔界其他家族的功法,修行到一定阶段就会露出弊病,不是经脉尽断就是毁坏根基,致使修行者再难修行,拉山家的功法会使修仙者快速提升修为,直至功法大乘时爆体而亡,此时,如果修仙者想要活命,就得学习拉山家熔体功法,同时为拉山家服务,所以,大多数修仙者宁死不屈,唯有少数贪生怕死者才会为魔族效力。
“你到底是谁?把我家小姐藏哪儿了,快交出来,不然我们不客气了!”飞燕冲冬梅使个眼色,两人一左一右堵着门,小姐的师傅!未免太年轻了吧!看着不过二十出头的样子,还没有吴氏大,怎么着也不可能是小姐的师傅吧,而且这女子美则美矣,可眉宇间透漏着一股子狠意,她家小姐那么好一个人,怎么会是小姐的师傅了。
“你家小姐用得着我藏吗?”必是故意躲着我,难不成传言有物,拉山家功法并没有那么完美?被那贱人察觉了。
也对啊!小姐的修为连师傅都有些忌惮,这女子文文弱弱,怎么可能是小姐的对手,两人对视一眼,身上的气势弱了几分,可还是堵着门不让女子出来。
苏怜月回来时,两方就这么僵持着,经过一夜的自我调理,此刻,苏怜月面色如常,浅笑嫣然,“师傅昨晚睡得可好,你们快去准备准备,我们去夫人那里用饭。”
真是小姐的师傅!飞燕和冬梅立刻恭敬的退至一旁,等着苏怜月的介绍。不料,苏怜月直接领着神秘女子进了楼下的卫浴间,嘱咐妙芝打了热水,亲自拿了一只新牙刷,又取了一只刻了薄荷的针管出来,在牙刷上推了薄荷牙膏,连带着将一只盛了水造型唯美的花杯递给女子,“师傅请用!”
“昨夜去哪了?一个女孩子,怎么能夜不归宿!这要是传出去,成何体统!”女子故意高声呵斥,好让后面那些丫鬟知道他们家主子有多不知规矩。
苏怜月心中冷哼一声,这是朝着女子最注重的名声下手了,只可惜,女子的如意算盘注定空敲了。“师傅赎罪,徒儿怕师傅吃不惯这里的东西,特意去准备了一些东西,还请师傅收在自己的随身空间器皿里。”苏怜月特意加重了器皿两个字,说完,还冲女子眨了眨眼,那调皮劲儿与平日无二,女子这才打消了心中的疑虑。
“有心了。”女子满意的点点头,当真从怀里掏出一只玉簪递给苏怜月,玉簪样式古朴简单,花纹甚少,瞧这发簪的主人到更像一位沉稳内敛的男士,“这是一只空间法器,你滴一滴血在上面,便可认主。”
“谢谢师傅。”苏怜月“感激涕零”的收下,有些迫不及待的想去见证一下空间法器的魅力之处。
“你爹娘了?为师礼该去拜访一下。”
“师傅请跟我来。”
吴氏昨夜睡得晚了,今日又起了个大早,苏怜月一行人到时,吴氏正顾着老六老七老八用早饭,琉璃年近五岁,正因为今日不能去上学而跟吴氏闹别扭,暮雪在一旁柔声细语的哄着,寒烟正端着一盘琉璃爱吃的琥珀核桃出来,看到苏怜月当先叫了声小五。
苏怜月笑着给几人做了介绍,吴氏立刻领着女子坐上上座,哪知女子偏偏不肯,推却再三后坐在苏摩下手的位置,一双眼再也没有离开苏摩,笑眯眯的看着苏摩甩着手里细软的面条儿,女子爱怜的伸出手,将一根粘在苏摩头上的面条儿取了下来,哪知苏摩不仅不感激,反而哇哇大哭起来,女子心中慌乱,手足无措下将面条放回了原位,苏摩这才安静下来,若无其事的甩他的面条儿,好像先前那个大哭大闹的小子跟他没有半毛钱关系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