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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大明仍处盛世下。
似乎辽东从未有战事。
这人跟人啊,生来的命就是不同,不管处在哪一阶层下,喜与悲各有不同,这也造就世间最扯淡的,就是感同身受!
阜财坊。
廉政院。
这座在王恭厂的原址所改衙署,跟在京的其他衙署相比,不仅要大很多,而且布局特殊,廉政院作为新设衙署,在朝争议也是最大的。
尚书署正堂。
“此次天子大婚,顺天府衙算是捞着了。”
田吉倚着官帽椅,撂下所捧茶盏,似笑非笑的说道:“本官可是听说,为了改造京城内外诸坊,内帑直拨二十几万两,用以各坊清淤、平道、坊渠、栽树、扩宽、整宅等,对了,外加护城河……”
“要不查查?”
别人或许没有留意,可是崔呈秀却一直在留意,京城内外诸坊,特别是外城诸坊,已在悄然间发生改变,过去乱糟糟的环境没有了,单单是这些改变,孙传庭别说是贪了,甚至恨不能将一文钱,去掰成两半去花。
“只是…眼下天子大婚在即。”李夔龙有些担忧,看向崔呈秀说道:“真要在京闹这么大的动静,万一出现状况,恐……”
“只是辽事吗?”
“你要是想找死,就去查。”
“廉宪,此事是否太急了?”
崔呈秀却道:“诸君不会真的以为,钱谦益在朝野间募得一批金银,在朝那几个派参与筹备庆典,天子就真高兴吧?
仅是这一句话,便让田吉、李夔龙、吴淳夫、倪文焕几人,联想到不久前,自家廉宪被天子召进宫,至于聊了什么,讲了什么,他们一个个不清楚,但是崔呈秀的态度,却让他们知晓天子恐有不满了。
都是飘了。
廉政院终究是新设衙署,在朝争议还这么大,想要在朝立稳脚跟,不能做到上下一心,那面临的处境会很难,被裁撤也不是不可能的。
崔呈秀为官这么久,心底就信奉一个道理,没有琢磨透的事情,不要轻易表态,不要轻易站队,毕竟有太多的事情,是不能只看表面的,背后暗藏着多少深意,这才是关键所在。
李夔龙撩了撩袍袖,“上述诸事皆由顺天府衙督办,而负责干活的,要么是在京外城的贫民,要么是少府所募流民,每天管三餐,叫他们吃饱饭,随便抽一手,那银子就不会少。
要知道在私底下,可是有不少人说廉政院,就是厂卫之流。
吴淳夫舔了舔嘴唇,那双眼睛闪烁着精芒,“咱们廉政院,本就肩负着廉政职权,查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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