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四十九章 回来就好-《九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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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他就和我一块睡吧!”何以弃大声说道。
“既然你都应下来,那就这样吧。”老板娘笑道,“那还得辛苦彪大娘多准备几锅热水了。”
姜知鸢轻声说道,“大娘辛苦了。”
彪大娘摆摆手,满不在意地说道“哪里哪里,这都是小事。”
何以弃拉着姜羡风噔噔噔地上了楼,说是要给他看看自己珍藏多年的宝贝玩具。
姜知鸢帮着彪大娘收拾好碗筷,一起去厨房洗碗。
了梦也没闲着,也去厨房帮着烧热水。
最轻松的是益鸟,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搞来的几个古董小玩意,看起来似乎和真的一样,把瘸子和老花眼都给迷住了,三个人凑在一块,一起讨论着这个究竟是是什么来历。
老板娘一个人坐在收拾的干干净净的桌子边,坐在那张熊皮椅子上,手里捧着之前何以弃看得那本书籍,静静地翻阅起来。
洁白纤细的手指翻过一页页有些泛黄的纸张,深邃漆黑的眼睛盯着纸张上的字,仿佛她也在和这纸上的文字说些什么……
夜已经深了,小镇上安安静静。
漆黑的天空中看不见雪花落下的身影,不过在几家还亮着的灯火旁,还能隐约看见雪花飞舞的影子。
红色灯笼如同一个个伏在大地上的眼睛,正在用期待的眼神等待着新年的到来。
平安酒楼的大门外,何以弃今天刚挂上的两盏红灯笼正静静地放着红色的光芒,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
与此同时,平安酒楼的二楼。
一阵哗啦啦的流水声在二楼的某间屋里响起,昏暗的灯光下,一具姣好匀称的女子身体在一个巨大的木桶前停了下来。
珠帘落下,轻纱飘摇。女子的身影瞬间又模糊了几分,不过依稀可见她洁白如羊羔般的皮肤上挂着一条条狰狞可怖的伤口。
女子一手撑住木桶的边缘,另一只手轻轻伸进木桶中,似乎是在试探水温是否合适。
正在这时,一个温和的女声在她身后响起。
“你不用担心,这是我专门让彪大娘给你煮的药水,能够活血化瘀,保养身体。因为看你们的模样,都是行走江湖,四处游历之人,故而想着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经历这等奔波,身上也难免会有些许伤痕,所以我才这般做。
若是你还担心的话,我也可以陪你一同沐浴,怎么样?”
老板娘缓缓走来,身上披着一条厚厚的毛毯,里面只穿着一身单薄的衣衫。
姜知鸢闻言一愣,还不等她回答要或者不要,老板娘就已经掀开珠帘轻纱,带着一丝寒意走到了姜知鸢的身后。
“本来今天是不想沐浴的了,不过难得有人陪我一起,那我也来泡一泡吧,也省的彪大娘这么半夜再去烧热水了。”
灯火摇曳间,老板娘已经褪去了身上的衣裳,轻轻揽住了姜知鸢的柳腰,在她那多一分有肉,少一分偏瘦的腰间轻轻捏了一把。
不知为何,被老板娘这么一捏,姜知鸢竟生不起一丝的抵触心理,心中只有无尽的娇羞。
仔细想来,从小到大除了那个男人以外,姜知鸢还从未被人如此调戏过。
不过为何此刻自己居然会被这个还几乎是陌生关系的酒楼老板娘调戏啊?
难道自己真的要和陌生人在一个浴盆里面沐浴吗?
强压下心头的慌乱,姜知鸢伸出手想要握住老板娘放在自己腰间的手,把它移开。
然而当她那只因为练武而粗糙不堪的手刚刚触碰到老板娘细腻光滑的手时,老板娘的手就如同一条滑溜的泥鳅一般,飞速地移开,转而反过来将她的手给握住了。
感受着老板娘的手轻轻在她的皲裂的手掌上不断摩挲着,动作之轻柔宛如在摩挲着一块绝世美玉。
过了片刻后,老板娘松开了姜知鸢的手,将双手伸进了木桶中,感受了一下水温后,又用一双湿漉漉的手轻轻捧住姜知鸢的另一只手。
“女孩子的手就是第二张脸,怎么能这么不爱惜呢?”老板娘的目光停留在姜知鸢的手上,柔声说道。
老板娘湿漉漉的手上滑落一滴水,恰好落在姜知鸢的大腿上,顺着大腿上的一条狰狞的伤疤一路滑下。
屋子的四周虽然也是摆着几个火炉,不过如此寒冷的冬夜,脱光了衣服后,皮肤也是能感受到些许的寒意。
那温热的水滴刺激在因寒冷而扩张,变得更加敏感的皮肤,尤其是那块还在愈合的伤疤处,让姜知鸢的心头更加慌乱。
“老……老板娘,要不你先洗吧,我……我再去烧点热水,待会再……再洗!”
姜知鸢后退一步,抽出了自己被老板娘握住的手,俯身就想捡起地上的衣裳。
然而老板娘却伸手双手,搭在了姜知鸢光滑的肩膀,凑到了她的面前。
两人在这一刻靠的十分近,姜知鸢甚至都能感受到自己胸口传来的一阵又一阵的带着体温的压迫感,一股如同四月天的温暖香味充盈在姜知鸢的鼻腔。
姜知鸢心头一阵紧张,不敢再去仔细感受胸前如同清凉软玉般的事物。
“老……老板娘,你……你想要做什么……”她伸出双手小心地贴在老板娘的腰间,克制了想要运转内力的冲动,只是单凭肉身之力想要推开老板娘的身体。
然而老板娘却轻轻挪了挪步子,后退了小半步,双手轻轻捧住了姜知鸢的下巴,将她的脸庞抬了起来。
当老板娘炙热的目光落在姜知鸢的脸上时。姜知鸢愣住了,原本想要推开老板娘的手,此刻也放了下来。
“你……你是……”姜知鸢的嘴张了张,还没等她说完,老板娘便伸出右手,轻轻贴在她的唇间。
“你很眼熟,很像一个我曾经做的过一场梦里的一个人,不过现在梦醒了,我们也叫不出对方的名字。”老板娘轻轻贴近了姜知鸢的耳畔,吐气若兰地柔声说道,声音如同一只千娇百媚的千年狐妖在引诱着一个定力不足的小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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