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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喜欢云清，还是喜欢我？”

    “……”

    “以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

    “……”

    “卓一言……”

    “你就是你。”卓一言沉思片刻，给出了一个笃定的答案：“云清，不管你承不承认，都是我媳妇儿。”

    说实话，在这之前，他对她一直没什么特殊感情，更多的大概就是基于她是自己妻子这个身份。

    至于其他的，则是想都不想！

    云清微微一愣，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答案，想了想，反倒是释然，要真说卓一言对自己有多深的感情，她反倒是会怀疑。

    不过，现在这样也挺好！

    “咳咳，先前说了不离婚……”

    “你还敢提离婚？！”卓一言很不满，这么大的秘密他都不想揪着不放了，她要再说离婚，是不是不合适？

    他怎么就娶了这么个心冷如冰的媳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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