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黎渊一动不动,旁边的夜临阳深深地叹了口气,遇到这样的事,阿渊这个反应已经是很好了,若是放在他身上,只怕早就崩溃了。 晏清秋从荷包里取出一颗药丸捏碎,撒到了夜黎渊的伤口上,也不知道他是用了多大的力气,竟用那没有棱角的牌子将手心划了小指长的口子,看的晏清秋十分心疼。 察觉晏清秋的心疼,夜黎渊终于开口:“不做的真些,怕是不能取信。” 晏清秋想说自己没发现谁有问题,但是想想,或许对方太会隐藏了呢? “下次不要在这样了。”无奈的叹了口气,晏清秋将包扎的手帕打了个结。 夜黎渊顺势握着她的手,放到了唇边亲了亲,点头:“下不为例。” “咳。”一旁被无视了的夜临阳实在是无可奈何,自己的媳妇被送走了不说,还得看这两人在这卿卿我我,实在是伤人。 晏清秋脸一红,连忙将手抽了出来,还不忘瞪了夜黎渊一眼。 将令牌重新拿在手里,夜黎渊细细的把玩了起来。 这令牌做的极为精细,正面刻了一条龙纹,背后则是一个生字,若是他猜的不错,这里的生,应是长生的生,父皇就这么渴望长生吗?长生的诱惑,就这么大,大到让一个人失了本心? 晏清秋看着他的动作,担心的说道:“这样有用吗?” 夜黎渊摇头:“恐怕有这个令牌还不够。” “那怎么办?”晏清秋蹙眉,这还不够引出内奸吗? 夜黎渊将令牌重新放到了桌上,看了一眼,低声道:“还差样东西。” 虽然夜黎渊说这个还不够,却还是将令牌给留下了,令牌留在晏清秋的身上,只会给她带来祸事,但是仅仅有着一个还是不够的,看来,他该通知易东铭了。 时间一天天过去,除了夜黎渊整日将自己关在书房里谁也不见之外,渊王府一切正常,晏清秋来过两次,但都没能进屋,就连徐义和彭元都被关在了门外,没有主子的允许,他们谁也不许进书房。 就这样又过了两天,一封从阳都郡送来的密信到了渊王府,信是交给徐义的,他没有拆开,而是直接去了书房,敲响了书房的门。 “主子,易东铭的信。”徐义敲了两次,里面的人没有反应,若不是他们能感受到主子在屋内的气息,恐怕就要冲进去了。 咚咚咚。 徐义又敲了三声,房里终于有了动静。 “进来吧。”清冷肃杀的声调响起,徐义和彭元对视了一眼,主子这次,怕是打击不小,那个令牌他们也看到了,彭元看的最为真切,那分明就是宫里的东西,若真的就像晏姑娘说的那是抢夺深岩草那些人的身上抢来的,那这背后之人就可想而知了。 本以为主子会尽快拿出应对的方法,却没想到从拿到令牌开始主子就一蹶不振,将自己给关起来了。 两人急在心里,却无可奈何,找来晏清秋也没用,不等他们开口求晏清秋带瑄灵郡主来,易东铭就送信来了,本以为主子依然会不管,却没想到这次竟然让他们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