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清秋来了兴趣,毕竟她如果想要消除张峰的记忆都要承担一定的他想起来的风险,但是司徒正阳却这么信誓旦旦的说出这些话,保证绝不可能想起来,这让她是十分好奇啊。 “不知道司徒大夫准备怎么给他从新塑造一段记忆?”晏清秋问道。 司徒正阳似乎有些犹豫,又像是在赌博,他略微考虑了半响之后才开口道:“老夫来自苗疆,苗疆有一种蛊,能让中蛊之人产生一段记忆空白,而在蛊虫存在他体内的这段时间,施蛊之人可以选择在他耳边给他灌输别的记忆,在人醒来之后,便只会记得施蛊之人给他灌输的记忆,此蛊无解,除了至亲之人的血。” 也就是说,除非有他至亲之人的血来解了他身上的蛊,否则张峰将一辈子都想不起来这些事情。 司徒正阳的话让屋内的众人都惊住了,惊讶道:“你是苗疆之人?” 对于他们的惊诧,司徒正阳似乎在意料之中。 “我是中原人,否则这次的医术大赛我也没办法报名,只不过我的夫人是苗疆之人,而我在苗疆生活了四十多年了。”司徒正阳说道。 他的话让几人的脸色都有些不大好,虽然他们没接触过苗疆之人,但是也多少听说过苗疆之人蛮横无理,而且十分凶狠,不近人情,听说的多了,自然而然的就对苗疆之人产生了一些偏见。 晏清秋却没有他们这样的想法,她惊讶的看着司徒正阳,问道:“你说的是蛊术?”这个一直被赋予神秘的秘术,也是她一直想要去了解的,但前世一直没有机会,一来是因为那个时候真正的蛊术已经几乎失传了,就算是有也很少了,再有就是爷爷一直不让她接触蛊术,说那东西就是歪门邪道。 但是晏清秋不这么认为,她一直觉得它的存在固然有它的价值,就像他们晏家,对外是医,却鲜少有人知道他们家的人主要还是善毒,若没有医者的那一层在,他们善毒的晏家又会不会和蛊术一样,被人们所排斥和不解呢? 司徒正阳没有错过晏清秋眼里一闪而过的兴奋,他知道,自己赌对了。 “我妻子是苗疆有名的养蛊人,我与她生活四十多年,自然耳濡目染学会了一些。”司徒正阳说道。 晏清秋看着他,问道:“我听说蛊术都是用虫子的,你也有吗?” 司徒正阳轻笑:“那是蛊虫,有母蛊也有子蛊,母蛊一般都是养蛊人耗费心力养起来的,一旦养起来陪伴就是一生,直到养蛊人离世的那一天,母蛊也会随着一起消散,可以说是人在蛊在,人亡蛊亡,但是,也不是所有的蛊术都是需要用到蛊虫的,至于这如何施蛊,请恕老夫不能告诉郡主了,其实就算是告诉郡主也无妨,这个东西没有个几十年的研究,根本就施展不了的。” 听他提到蛊术,别说晏清秋了,就连其他几个人都来了兴致,对待司徒正阳的态度也不似一开始的那般排斥了,毕竟苗疆蛊术,那个只存在他们的听说里的东西,如今可真正的摆在面前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