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这钱大爷和柳大爷的船,缓缓来到水面中央停泊的巨大花船下,周围人声鼎沸,花船下围绕了许多游船画舫,大多是听到消息来看热闹的。√菠々萝々小√说 这两位大爷大概也是没什么显赫的身份,船又小,就只能在外围远远地看着。 沈醉垫着脚尖往花船上看,也看不见风涟澈在哪儿,只见一些富商显贵、衣着不凡的人,男男女女都有,正在陆续登船。 “他们是凭什么上花船的?” 柳大爷窝在小船的美人靠里,该是也喝得有点多,一只手撑着额头,“凭什么,凭的是一万两纹银入场费。” “一万两!” 钱大爷哼唧,“是啊,上了花船的,才有资格竞拍,咱们,哼,就只能在下面看热闹。” 又过了一会儿,花船的桥梯收了,中央一只挂着锦绣船帆的桅杆上,便缓缓升起一只精致的金色笼子,笼子里,一个男人,手脚被缚了细锁链,拉成一个大字,站在中央。 他双脚只有脚尖点地,似是站不稳,人该是半昏迷的状态,垂着头,身子有些晃。 头顶一对生着白色绒毛的狼耳已经红透了,满头银白的长发散开,遮住了眉眼,垂落到腰臀之下。 他身上的衣袍,极为轻薄地贴裹在身上,是妖艳的猩红。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