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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的阳光只剩下了一点热情的尾巴,随时都可能消失不见,却在今天给足了面子,让日光充足的好天气来迎接林增羡和名井南的第一次约会。
“不过,米凯尔教授最后还是成功了,我们全家都非常感谢,现在又拜托给林君,是最好的结果了。”
虽说是名井南发出的邀请,但午餐的地点是林增羡定下的,就是上一次他和靳川见面时的那家法式餐厅。
作为西奥的挚友,他得到了餐厅老板交友目的明确的示好,可以在这家餐品上佳的高档餐厅里,获得最好的服务和最可靠的安静环境。
“不敢说自己是最好的结果,只能说尽全力,不少人都认为我太年轻了。”
林增羡扫视桌面上已经空了的盘子们,然后向远处的侍者点了点头。
“风评上升或者风评下降,年龄都不应该成为其中的理由,父亲敬仰的米凯尔教授一定不会轻易推荐一个人。”
发现了林增羡和侍者的交互,名井南抽空看了一眼放在桌上的手机。
原来,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
除了刚见面时客套的寒暄,两个人的聊天称得上是闲聊。
没有明确的目的性,更像是为了不辜负好天气的一次身心放松。
从卡罗林斯卡学院的餐厅,聊到小林圣心女子学院盛夏时水色的校服;
从“难道到死都要跳芭蕾吗”的倔强,聊到“我就是想学医”的执拗;
从斯德哥尔摩晚上十一时以后才天黑的夏季,聊到大坂举行“御堂筋彩灯秀”的冬季;
从初入公司练习后在公园看到的黄叶遍地,聊到毕业后第一次回医学院后看到的红叶满墙;
再从茨威格《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中的深沉与奉献,聊到川端康成《雪国》中的唯美与哀思;
也从电脑游戏和碳酸饮料,聊到f1赛车和黄油啤酒。
谈不上十分有趣,但也绝对不会无趣的一次午餐。
与在首尔认识的裴恩熙、柳智恩、徐贤和金泰妍这些异性都不同,名井南的交流方式更接近于维蕾塔、西尔维亚和羽生爱理。
“刚才见面的时候就想问,名井桑是不是嗓子不太舒服?”
再一次注意到名井南指尖抵在胸口上,蹙眉和吞咽同步的小动作,林增羡主动对上名井南的视线,指了指自己的咽喉。
“是,之前感觉嗓子疼,有一些炎症。”
愉快的午餐,以年轻医生的关心来结尾,作为另一位年长医生的女儿,名井南觉得这样的结尾方式有一点亲切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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