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遭心的亲戚。” 顾远摇摇头。 要是外人,不管你是谁,我都爱搭不理。要是惹恼了,整个半死都行。但这么近的亲戚,三年五载才来一次,捏着鼻子也就过去了。倘若是出了事情,到头来还是会牵连老两口。 毕竟,弟媳出事了,姐姐、姐夫难不成不费心吗? “真是离谱,不过我眼不见心不烦……” “想开点,谁家没有这些遭心亲戚。人可以选择朋友,但选不了亲戚。你可以想一下,你只和他相处一天,就已经受不了了,你舅舅会什么样?” “想到有比你更惨的人,是不是舒坦多了?” 李樵坐在那,抽着烟咂嘴道:“不过,这么多事情,也让我明白要慎重对待婚姻,不能随便结婚。要是没孩子,离了算。假如有孩子,离不离婚都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操,没有想到伱这逼嘴里,居然还能说出这么有哲理的话来?” 顾远惊了。 说完,三个人赤条条的进了澡堂。 男人之间的聚会往往都有些无聊,因为太熟悉了,该吹的牛逼都已经吹完了,畅想的未来也都想了个遍。 不过,坐在池子里泡着,谈谈游戏、谈谈傻逼,哪怕话题有些无聊,但这不也是青春的一部分吗? 有时候李樵和俆友,为了一个观点,争的面红耳赤,恨不得打起来分个输赢。不过跳出这个话题后,两人又像是什么事情都有发生过,嘻嘻哈哈的。 闹腾了一阵子,三人来到吃饭的地方,到处都是穿着浴袍端着饭盆的客人。 俆友打量了一阵子,忽然道:“哎,你们有没有发现,如果把客人身上鲜黄的浴袍,换成灰色,简直就和港台的监狱片一样。” 李樵看了下四周,心想还真他妈没错。忽然眼睛一瞥,扫到一个端着饭盆的人,皱眉道:“老顾,你看那个人是不是上回咱们在傣妹碰到的?” 顾远正要骂俆友狗嘴吐不出象牙来,一转头就看见张继元端着饭盆从队伍前端走出来,和圣诞节那天相比何止是颓废了很多,简直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是吗?” 俆友有些脸盲。 “我记得清楚,这吊人上次把饮料撒我一身,假模假样的道了个歉。不是有女生在场,我都恨不得捶他了。”李樵气嚷嚷道。 俆友也转头看了一眼,认真道:“好像是真的是他,穿了衣服,我差点没认出来他。” 他声音有些大。 前排有个正在排队的中年妇女,顿时诧异的转过头,打量着俆友,然后又拉起同伴小声的嘀咕起来,其中伴随着‘这人是gay’、‘真的吗?’、‘天啊……’ 顾远和李樵端着饭盆往后退了一步,装作不认识这人。 俆友鼻子都快气歪了,满肚子邪火无处安放。 没想到三人打完饭菜,回过头后,没多少空位了,居然又和张继元坐了一桌。张继元单腿踩着板凳,面前还放着一瓶二两左右的二锅头,看见三人坐了下来顿时眉眼一斜: “谁允许你们坐这的?” “我为什么不能坐?” 俆友当场就恼了,心说这人是不是有病啊,哪来这么大的火? 只有顾远心中有数。 自己在这吊人身上动了手脚,等于把他给阉了,如今女朋友不在身边,八成是已经分了。于是笑眯眯道:“我知道了,你是在等你女朋友吧?我们先坐一会,你女朋友来了,我们再让位置。”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