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名之城(六)-《维斯特拉玛战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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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可默默地想着,这种工作只在那种超级大的广告屏上见到过,具体做什么也不知道。不过自己只是庸俗的普通人罢了,如果有钱赚的话还是可以去看看的,只要不是那么
“对了,你知道吗?那天和你出去外面的之后,有个奇怪的人说可以教魔法的。”乔可并没有把话说的太清楚,因为她还是不太敢相信魔法是这样“廉价”的东西,而且要完全相信一个奇怪的陌生人人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什么?魔法。”看到勇作似乎有些兴趣想听下去之后乔可才把那天的经历和他详细地说了一遍。“所以是说我们也可以学魔法吗?像电影里面的那些人一样?”
“不知道,不过……应该就是那个意思吧。”乔可还是模棱两可的样子,勇作却有些在意地低头思考着。
“再说吧,现在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就能解决的。”
乔可想起了家乡的俗语“万事有其时”。魔法这种东西对于他们的生活来说还是太遥远了,学校里是有那么几个不知道从哪学到了魔法的学生,除了炫耀之外也没有见过有什么作为。听说后来有几个人因为闹出了事情而直接退学了,甚至差点在学校里惹出大事情来,幸好当时警察赶到的及时。所以大家对这方面的事情就像是对待毒品那样的态度,不足为奇。
魔法能改变她什么事情呢?能不能学会魔法还是另一回事,想到这里,乔可笑了笑自己。
“笑啥呢?”勇作看到乔可突然笑了出来有些迷惑。
“没什么,想到了一件傻事。”
“什么傻事,说出来让我高兴一下呗。”
“不要。”乔可一把推开勇作起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今天的事情,这段时间的事情也告一段落了,可是她并没有想着松下来,一切都还没有开始呢。不过推动这台巨大的机器需要的力从哪里来,乔可自己也不知道,不过她至少有时间坐在了窗边沐浴在下午的阳光里,手中抱着自己的吉他。
“只需如此,我只希望如此~”
唱完那个人唱着的民谣之后,她放下了吉他,最后隔着玻璃晒了晒并没有那么炙热的阳光之后拉起了窗帘回到床上安心地休息。
不能总是期待一切变好,但总会有安放自己的地方的。
“那么说好了的,如果两件事都没成功的话就去那边看看。”勇作抚摸着乔可的手做着思想工作。
她还是不愿意相信现在还能改变什么,魔法也好许愿也好,让自己想做到的一切实现起来感觉太不可思议了,也太危险了。即使是幸运之神没有作祟,两人加起来面试失败的次数已经超过了年龄相加之和。嘛,怎么样都好吧,只能怪自己没有努力吧。
可是一想到这一点,乔可就会想起自己大一背着吉他回到家里的时候父母异样和担忧的眼神。“要照顾好自己啊。”温柔的母亲如此说道,可严厉的父亲吃饭时不时一脸不屑地看着躺在沙发上,和他的肚子差不多鼓起来的吉他袋。他们在乔可的母亲的面前吵了整整一餐饭。
“年轻人觉得这样很酷,是吗?那你要对自己负责!”她负起责任了。于是乔可心甘情愿地承担着自己的苦果,不过见到很多稍微认识的人也为自己的未来苦恼着,退而求其次地选择道理,她也会抱着侥幸的心理。也许即使我努力了也是这样的结果呢,嘿嘿。
不过现在的境况是,她慢悠悠地唱着和缓的歌,弹奏着轻松愉悦的乐器,于是落在了快步行走的人群后面。
当初她是为了什么而抱起乐器的呢?乔可抱着自己的吉他,擦干净上面因为太久没用而长出的絮。今天要带着它去碰碰运气,不是去那些所谓由爱好者组成的业余乐团找机会,而是试着找一个正经的工作。
她注意到过在霸弗来牛排附近有一家地下酒吧的门口贴着招聘环境伴奏的单子,那里可能会需要自己这样的一个乐手。当然有这个机会,勇作也一起去了,虽然他只是一个找不到乐队的贝斯手,但是这种事情,也说不定呢。
她背起了吉他袋,曾经高高兴兴去追随着旅行乐队的脚步,在科尔的各个地方学习吉他的她,这一刻感觉就像背负着沉重的十字架一样,这种感觉或许会伴随她一生。
在晚上点亮路灯的时候两人轻轻地推开了酒吧的门,被眼前的一位穿着暴露的兔女郎服装的女孩惊吓到,面前的那位羞愧地鞠躬道歉,然后扛着拉揽客人的牌子跑了出去。这一下两人以为自己进了什么风花雪月的场所。
“衣服换好了,刚回来先练习一下吧。”长着毛茸茸的大耳朵的店长正牵着另一位穿着兔女郎装的女孩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这吸引到了酒吧里为数不多的顾客的注意。
那个看起来有些羞涩的女孩踏着高跟鞋走到舞台上,握住一根细细的钢管开始表演起在勇作和蒙卡的杂志上见过的妩媚姿势。勇作似乎很在意的样子,不过被乔可揪着耳朵往老板的柜台方向走去。
“果然还是不行吗?”鼠人店长数着店里的顾客数量,有些不满意地咂了咂嘴,这时他才注意到有两个背着乐器的人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这才毕恭毕敬地微微鞠躬欢迎。“啊,欢迎光临,请随意就座。”
“我们是来应聘的。”勇作耍帅,摆出一副深沉的声音说道。店长稍微迟钝了一下后抬头思考,眼珠绕着眼睛转了一圈。“先到那边的舞台后面坐着吧。你们是自己带了乐器吗?是一个乐队吗?”
面对这个必然会问到的问题两人有些尴尬地笑了笑。
“我是会钢琴和木吉他,他是会贝斯的,感觉凑不到一起就是了。”“如果是会萨克斯,小提琴或着是个乐队就好了”店长自言自语道,不过他注意到面前的两个人有些面露难色,连忙表示这也是可以的。
于是乔可抱着吉他先坐进了墙上镂空出的一个弧形区域里,只有一个和其他座位差不多的旋转椅。面前左前方就是那位有些吃力,不太灵活地舞动着的舞者,让她有些想躲开目光,可是店长的柜台就在她的正后方。
“可以开始了吗?”勇作替乔可大声地问道。
“把那个幕布拉上。”勇作向乔可重复了一遍店长的话之后,她这才注意到了旁边的一道幕布。乐手们都是在这个里面演奏的啊,怪不得以前联谊的时候只听得到真实感很强的声音却见不到人,还以为是用很厉害的音响播放的呢。
弹奏了自己最擅长的民谣慢曲,甚至随着节奏哼唱了起来,不过意识到不应该这么做之后马上闭上了嘴。演奏完后乔可掀起幕布查看情况,不过观众并没有那么在意她的样子继续喝着自己的酒玩着桌面游戏。店长也是微笑着鼓着掌,这让乔可感觉到了希望。
“店里面有钢琴吗?我也可以做这个事情。”
店长想了想,把两人带到了杂物间里。那里摆放着一台不是很贵重的钢琴,上面已经有些积灰了的样子。
“之前舞台上摆的是这个的,已经很久没有用过了。”店长解释道。
乔可拍了拍座位上的灰把它从墙角抱了过来,掀开琴盖朝着琴键表面轻轻吹了一口气扬起几缕灰尘,接着点了一下琴键,声音有一种廉价感,不过音还是准确的。
于是她用改过拍的稍显欢快的节奏演奏了一遍自己的《阳炎华尔兹》,看向店长有些惊讶的时候乔可也突然想耍帅一次,动作也愈发地浮夸,最后以一个指尖向后扫键作为休止。
“我表现地还可以吧?”乔可这番操作也耗费了她不少的体力,询问的时候都在喘着气。不过店长微笑了之后脸色便直转直下变得有些犹豫和可惜。勇作也放下琴盒准备表现自己的时候突然就被店长的手按住了。他带着歉意和我们解释了最近经营状况不是很好的事情。
“如果几个月前来的话我可能还会招你的,可是前几个月不是那种缓解精神的药合法了嘛,大家都不来我这边了。本来想让那两位服务……开拓一下业务的,不过现在也没有什么作用——别别别误会啊,只是让她们在外面招揽别人和表演一下钢管舞而已的啊。”
店长对顶着手指低声地说完了自己的苦衷之后两人期待的表情也逐渐暗了下来,不过勇作还是走上前去安慰地摸摸他毛茸茸的头发和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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