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四:长路终焉-《维斯特拉玛战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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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办地:卡斯塔利亚城堡,由城主负责其它有关事项。
(以下用括号标识为我的注解,用他人不可见的魔法书写。双方的思维将通过魔法在中间的桌面上赋形,由我来引导魔法的连接。
我方代表连接强度:极强
对方代表连接强度:中等)
会前双方代表于别室进行了就餐,对方高度评价了帝国的特色美食。然后抵达位于城堡四层的会议室,只允许我和hn-206作为额外人员进入,为尊重联邦习俗,允许hn-206持枪入内。会谈期间两方侍卫均不允许发表言论。
(在这次会谈之前双方已经就此次两国之间的战争问题作出了多次建设性的交流,但是帝国不满于联邦的咄咄逼人的要求,同时联邦中的意见也无法达成统一意见,故有此次代表谈判会议。但是由于内容过于突兀和琐碎,请读者进行合理地编辑之后再进行分析)
“我代表秘银联邦,向极东帝国提出如下要求:维斯特拉玛大陆维持现状,但是两国之间设立缓冲国,由双方共同管理;同时同意归还维斯特拉玛大陆以外的巴尔提克东海上的岛链,但是取得联邦的船只的暂时停泊权。我方愿意就与帝国无限期停战做出提案。”
(由我读取其心中的图像,再在桌面上用魔法之息展现出来。这个要求令我方代表感到惊异,这是多次会议的要求中最为宽松的一次。)
“我方代表全体帝国公民,不会割让一寸土地。对于其他项目的要求,我方会在之后予以答复。”
(会谈本应到此结束,我也已经中断了魔法连接,但是在我注意到他们仍然还坐在座位上交谈着的时候,我连忙重新连接上两人。由此导致了缺少部分的对话内容。
同时由于双方的情绪波动导致话语过于支离破碎,同时夹杂过多的个人话,就连我也无法保证记录的正确性记录继续进行。希望阅者见谅。)
“用以事务能力以外的东西评判他人是一件不恰当的事情。”
“那么请问,联邦此次发动战争的目的是为何?”
“我们的政治体制十分特殊,并不是以国家的身份‘发动’战争,而是以个人与财团的身份‘介入’战争。”
“请多说一些。我以帝国的名誉保证此次会谈内容不外露。”
“起初只是一些小规模的兵团参加了战争,接着在各个区划下进行了会议,我们有三个区选择加入此次战争,一个区表示中立,一个区表示反对。”
“所以您的意思是,这次战争不是由你们挑起的?”
“恐怕如此,联邦目前来看还是醉心于先祖留下的传统,以小规模的劫掠为主。发起这样的战争似乎不太符合清理,不过我们也愿意对自己的战争带来的影响负责。”
“贵国确实应该负全责。”
“我认为,贵国的某些事项是这次战争的导火索,而我国只是为这次战争点起火的人,然后两方都在这次战争中不断地添着火药,让这次战争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多么优美的比喻,可是希望您能明白,我们是完全的受害者。至于您说的那种事项,恕我无知,没有听说过。”
“如果您是真的无知倒无妨,不过我认为,把自己身上的责任简简单单地就除去,在其他任何的地方都很难做到。”
“您话里有话。”
“贵国的名号在世界上广为流传,而我国也是如此,只是这两种是相反的意味。请问贵国是如何做到建立一个如此辉煌而伟大的国家的?”
“我们很乐意与他人分享我们的经验,凭借人民的热情与坚定的信念。”
“信念我有所耳闻,毕竟是世界上唯一的能够依靠魔法的土壤生长的国度。但是对于人民的热情这一方面,我不敢苟同。”
“请说。”
“他们热情似火,但是这种火焰会伤害到自己,伤害到别人。”
“嗯?”
“毫不否认的是,热情对一个国家来说是一件十分重要且难得可贵的事情,可是当这种热情演变成了狂热,那么我就有了一种担忧。您有过这样的担忧吗?”
“没有,我认为本国的情况依然十分向好。”
“狂热会带来偏激,带来傲慢,带来无知。我们的法律课程学习中就有过贵国中因为狂热传播宗教违反宗教法的案例。不过说回比较近的,我们的随行团中有一位年轻的母亲在贵国时遭受到了恐怖袭击,据说武器是带有刺激性的油类,您应该了解。”
“当然,我们经过评判认为他触犯了伤人罪,已经剥夺了他的奉献等级。”
“在这一方面你们真的……可是通过其他国家的采访来看,很多的贵国公民都认为这是联邦的人所作所为,而且这种非议在。”
“这种见解与本国与贵国的外交形势是分不开的。”
“那么希望你们能在你们的正确上越走越远。话说至此,她们真的无法返回祖国吗?”
“这件事情我可以与您透露。我们最初为她们的定罪遭到了很多代表和群众的反对,但是目前占主流意见的是取消对除了两个船长的指控外的人的控诉,但是拒绝她们入境。”
“为什么?这么说来她们并没有被定罪咯,那之前在那边控告我们罪行的人是怎么回事?”
“那是城主的选择,每个国区都是这样的,他们拥有对于这种未定事务的决定权。至于她们的最终判决,我想不会有结果的?”
“嗯?什么意思?”
“即使最终裁定是无罪,站在我们的层面上,也不会希望她们入境。她们现在对于帝国是是不稳定的因素,而且主要想驱逐她们的也不是审议者,而是帝国的公民们,他们不希望为自己带来负面影响的人出现在国内,穿着和他们相似的装扮,信奉着同一个神。她们就像炸弹,会引爆我们中的一些矛盾。”
“真是黑暗。”
“对于一个国家,一个群体来说,这是必要的,如同法律审判的犯人,当他们成为了囚徒,就应该被隔绝在国家的机器之外,避免变成一株腐根。再来一个比喻吧,我们身体里面的卫士也是需要清理那些病变的,和受伤的细胞。”
“你们只是在恐惧,恐惧那些仿佛在幻想中的事情。”
“我们已经享受了这么久的光明,已经没有人再愿意回去了。”
“那这些人怎么办,她们本应无罪而免身。她们可以去联邦,那位母亲的家庭就建在联邦之上;或者说,我们条约中建立的缓冲区里。”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似乎也是一个不错的方案。可是事实上,带着眼睛的世人都能明白,贵国积累下来的坏名声,她们也许不太能接受。”
“如果说真的按照条约来看,那么这应该是一个独立的地区,最多作为联邦的一个类似旧欢乐城的非核心区对待,应该和联邦联系不是那么紧密。而且,在你说这么多之前我建议你们也关心一下自己。”
“可是这是你们的历史。”
“我们的历史我当然明白,所以在这个新的时代里面我们也在逐渐改变以前血与剑的观念,那些新生的婴儿可不想再受到那种部落弯刀式的教育了。而且你应该能体会到,一个即将被销毁的犯人也不会希望自己死后的忏悔碑上多刻上一个不属于自己的罪行。我们从来不否认我们的历史,而你们,你们只是希望用这种方式来扼制我们。”
“我能理解,不过情况大抵如此。当我们学习中需要以你们为课题时,一人说情,两人侧目,三人成虎,四人口诛,剩下九十个人会听接近自己立场的话。”
“所以我也不太能理解贵国这样的情况,为什么总是需要把一些人剥夺身份放逐而不是其它的方式,为什么总是带有着一种莫名的优越感,为什么总是会自然而然地回避自己的问题?你们,和我们有什么不同,我们,和其他人有什么不同?”
“在抛出这些问题之前,先关注一下这次战争带来的问题吧。”
“我们一直都在关注着,即使背负着这样悲剧般的名声,我们也能够在所有人口中的地狱中形成一种相对稳定的社会,成为一个富有科技活力的联邦。而你们,你们应该看看,在贵国的一片繁华背后,有没有人被狂热裹挟着艰难前行着,那些魔法和信仰,是否真的拯救了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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