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王剑之下,如探囊取物?” “卑鄙的叛国者,气焰熏天,朕从未见过如此愚蠢狂妄之徒,大乾境内,岂能容他犬吠狺狺?!” 御花园里,女帝玉颊冰冷,眸光森森。 太后捏着锦帕,讶异之余觉得荒唐。 金奎汇报完,就低头站在亭外。 他也被这个消息惊骇到了。 王剑之下,如摘草拾花,一品宝剑,予取予求! 狠话放出去,洛州人尽皆知,秦家剑冢坐观成败。 “狂给谁看?” “他悄悄回到大乾境内、他去剑冢悟剑的消息,朕连听都懒得听,社稷帝王何必在乎一个跳梁硕鼠?” “可他嚣张跋扈到不知收敛,剑冢是大乾剑修的圣地,他竟公然蔑视先辈英灵,在他眼里,一品剑之下的都是废物不成?” “朕说过,时间会证明一切,有些人迟早暴露丑陋面目!” 女帝语调激昂,凤眸却含着丝丝笑意。 果然,只要不搭理卑鄙的叛国者,他自会丑态百出。 帝王何须向世人解释? 世人只要眼睛不瞎,就知道女皇多么明睿果决! 金奎迟疑许久,才鼓足勇气上前,毕恭毕敬道: “微臣推测,应是朝歌城某些势力猜到他前往剑冢,故意高高捧起煽动舆论。事后将顾平安塑造成气焰张狂的小人,若公主府谋士如此不堪,那必然不会有跟随者。” 话音落罢,太后稍加思索,点头道: “金卿言之有理,不然无法解释性情大变,在朝歌城规规矩矩,如今突然不可一世。” “因为他恨朕!”姬扶摇冷笑,几乎斩钉截铁道: “站在女皇统御的疆土上,他无比盼望着做出一件大事,不足几月突破金刚境,证明此人的急功近利,他太想披上一层金光闪闪的外衣,他幻想着光芒璀璨,以此万众瞩目,让朕颜面尽失,恨意逐渐蚕食他的理智,使他变得癫狂!” “人贵有自知之明,可他没有,他认不清自己只是米粒之光!” 太后抿唇不语。 金奎沉默,无法反驳。 虽然陛下想法偏激,但人心叵测,谁也不是顾平安肚子里的蛔虫,兴许陛下真猜对了。 太后端庄雍容,漫不经心道: “权当一笑,与朝政无关。” 岂料。 “君王愈让,小人愈妄。”女帝侧脸美艳,轻轻翕动嘴唇,平静道: “剑冢先辈惨遭侮辱而无动于衷,岂是君王所为?” “想要耀眼夺目?” “朕会告诉他,在真正的剑道天骄面前,他那点可怜的自尊有多么卑微!” 太后顿惊,感觉似曾相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