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张陵川丢下一句:“等你到我这么有能耐的时候,自然就知道了。” 我跟在他屁股后面气得牙痒痒,真想抬脚给他一下让他摔个狗啃泥。 跨过了一座山,又趟过了一条河。 我实在是支撑不住,一整天没吃东西,我整个脑袋都是晕乎乎的。 终于,我忍不住问他:“老板,咱们能不能歇一歇?” 没等来他的回应,我脚下一软,连人带女尸直接摔倒在了草泥地里。 张陵川又给我补了一脚。 “余天一,你个软蛋。” 我疼得龇牙咧嘴,满脸不服。 “老板,就算是头驴,也得歇一歇呐。” 鼻头上有东西滑下来,我伸出手一抹,原来是流鼻血了。 张陵川丢来一块帕子:“麻溜擦干净,要是把血滴到了尸体上,看我不抽死你。” 我闻着身上一股烂鱼味,心想,还不如让他抽死我算了。 张陵川说,我们得在太阳落山前赶到清风观,把那尸婴放进道观里镇压着,这事才算完。 否则,等太阳落山,阴气上行,子母煞随时都有可能反扑。 “如今他们母子离体,我还要带着你这么个拖油瓶,难免顾头不顾尾。万一伤到周围的居民,那就罪过了。” 听了这话,我从胸口叹出一口气,不由得心生绝望。 那清风观离得远还很荒凉,平时就没人去上香供奉,那里头的道长能有镇压邪祟的本事? 我随口一说:“那干嘛不送去镇魔寺?那里香火旺盛,名头足,说不定更厉害呢。” 镇魔寺离这并不远,且盛名远扬,我们村里就有不少人去过那里拜佛除祟。 张陵川脸上闪过一丝鄙夷之色:“那些废物之流,给玄清道长提鞋都不配!” 听他如此赞誉,我有些好奇地问:“这位玄清道长这么厉害,为什么清风观这么荒凉?” 毕竟道观和寺庙,都是靠香客的香火钱维持日常开销。 倘若一间道观无人上供,久而久之,里头的道长怕是无力维持生活。 张陵川却说说,玄清道长坚持几十年来免费替人看事治病。 他道术高明,村子里但凡有邪祟作乱,道长都是亲自出手镇压。 一开始时,周围村子里还有不少人感念他的好。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