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当众表演一个痛打花妖的桥段?哥们也没准备演讲稿啊,在这场合,让我无准备演讲? 李俭在话筒前站定,目光到处游移,转到正前方,顺着摄影器材往远处看,正看到拍摄窗口里头——一般来说,那里在电影院是放映室,在剧院是灯光室——一块提词器正在播放演讲稿。 事已至此,照着台词说吧。 …… 李俭得感谢自己过去晨读留下的肌肉记忆,眼睛看着提词器,不用动脑子,也能尽可能读得声情并茂。他的大部分注意力集中在会场内,尤其是身后的花坛,就怕自己演讲的时候,这片花坛突然诈尸,给在场的各位来宾一点妖兽震撼。 话说植物的修仙者该怎么称呼?妖兽恐怕不太合适,难不成叫妖植? 李俭胡思乱想着,眼见得提词器上再没有新的演讲稿出现,便鞠躬致意,在工作人员引导下走下台,等候活动结束。 他提心吊胆地等了一整场仪式,直到仪式散场,悼念活动上也没有出现什么值得暴起战斗的异常。 竟然,就这么有惊无险的结束了?不对,如果不谈自己因为各种可能的flag而提心吊胆,这场活动全程都无惊无险啊。 李俭:不是,哥们都提起十二万分精神了,怎么就没有什么东西出来搞事呢? 等到会场散场,李俭跟随人流依次进入各偏厅更衣室,把身上行头交还工作人员,迷迷糊糊地走出了大礼堂。 今天这就结束了? 李俭走出礼堂大门,张博学晃晃悠悠地在人群中找到李俭,拽着他往一边走:“行了,告慰英灵的活动也结束了,看你这样子,应该没有什么入魔修仙者敢到现场发癫。” “嗯?我的作用原来……”李俭说到一半,心中明白了。 那些花花草草确实还谈不上威胁,只是如此重要的纪念活动,如果有入魔修仙者为了一己私利,依靠入魔后带来的各种增益,绑架在场人员——不说全部吧,绑架一个都算胜利,再或者有别的手段,那就不足与正人君子相告了——以此作为要挟,获得私利,那还真有点难搞。 可要是自己在场,入魔修仙者就都得掂量一下,犯罪成本是不是有点大的过头,成功概率又是不是小的可怜了。 “嗯?不然你以为你是来做什么的?行了,都出来了,说明没啥大事。这里明面上的安保更多,不必担心。”张博学拽了李俭几下,意识到自己拽李俭属于行为艺术,便停手。 “接下来还有什么活?我可是一醒来就被拽着参加活动,而且还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被请上了台。”大庭广众下,李俭实在不好意思开口,说刚才的演讲都是看提词板的成果。 这玩意肯定有不少人知道,但应该不会有人乱说。 “确实有活,但这活是你自己讨来的。” “怎么个说法?” “之前你曾经跟我说过,等到一切都平静后,你要给那些在新星大学中牺牲的学生登门致祭。这是名单。”张博学从上衣口袋中,抽出一张叠的方方正正的a4纸。 李俭接过,用双手而非法力展开,一个一个名字看过去。 好消息是,纸上的名字不多,即使加上学生的家庭住址、出生年月、就读专业,也没有以三号字大小写过纸张的三分之二打印区域。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