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但这不重要,毕竟过去的社会生活已经教了所有人一个道理:只要某种商品真有效用,甭管效用多少,再打上对孩子好的标签,这玩意的市场就不用担心了。 “……那是很久以后的事,现如今还不是时候,但研发这玩意的大佬是真急了。你要是不喝,大佬本人倒是不会怎么样,但他团队里的研究生指着这个毕业就业,推广不开,他有很高概率得找你。” “找我怎么?” “吊死在你家门前呗。” “我超,我喝。” …… 张博学说的是玩笑话,李俭心知肚明。 自己家庭和宿舍这边什么安保水准,他心里还没点数吗?若是真有人能在他家门前上吊自杀,甭管是钱安聚居区里的家门口还是宿舍门口,安保监视这块就得有一串人被撸到底。不可能让人怀抱私怨,前来轻生。 不过没办法,张博学这样说了,也说明有些行业的顶尖大佬都有压力,算盘珠子都打到自己这来了,不给面子,鬼知道哪天要吃趔趄。 李俭刚喝完,就有人又到门口,找张博学回收“餐具”,悄没声息地走了。 “这他妈该不会也要拍宣传视频吧?” “你就坐着吧。正经营生,少不了你的好处。”张博学来来回回又是接餐具又是送餐具的,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又在桌边晃悠着,到处整理电缆。 “我想起来了,”李俭一拍桌面,“你一进来就告诉我了,第一条工作是拍视频,摄像头呢?藏哪了?” “行了行了,拍视频这条就过去了,接下来是让你回来的戏肉。其实现在时间有点赶,来不及给你排练了,你到场之后表情肃穆点,别人给你送黑色外袍就穿上,胸前该佩白绢花就佩。走吧,去钱安区中心。”张博学打开房门,示意李俭跟自己出门。 李俭化作一道轻烟,再定身时已在门外站定:“说吧,我提你走还是飞?” “飞。” 是日,新星大学不少学生宣称,他们看到校长和副校长搁天上飞,美中不足的是,相对于正常的社交距离,两人距离有点近。 很久以后,当张博学从自己二女儿的书架上的缝隙中,抽出一本颇有年代感的小薄本时,他将会后悔,自己当初为啥要图省事,让李俭带着自己飞一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