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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摇摇头，道：“我没有胡思乱想，是真的。凤女士亲口告诉我，在刚出生的时候，被送给了别人，一年之后又被送了回来。后来自从上了小学之后，一直到初中前，每年我都要被送走。那几个月根本不是别人想象的出国旅游，而是被送到手术台上做实验！”

    说到这里，她目光中带着几分狰狞的恨意。

    “嘎吱——”

    薄斐夜把车停在了路边，打开了车灯。

    “你要是想复仇，我可以帮你，要是想离开，我可以开车。”薄斐夜认真的说：“但是，我不许你离开我的视线！”

    凤子衿微怔，随即苦笑。

    “在那个手术台上，我不知道被注射了什么东西，身上早就布满了大大小小的针孔。他们站在我的身边，拿着一张表记录数据，就像我是一个实验小白鼠一样………”

    曾经，她一心想死，却又死不了。每天就像是苟延残喘，戴口罩拿着手术刀的男子成了她一声的噩梦。

    “那是她，不是你。”薄斐夜抱住她说道：“子衿，你不是她，她已经死了。”

    “你………”凤子衿吃惊道：“你知道我………”

    薄斐夜点点头，“虽然没有证据，但是我能推断出来，以前的凤子衿已经死了。应该就是从医院醒过来的时候，你来了，代替了她。”

    凤子衿抓着他的手臂，“难道你不觉得很可怕？”

    虽然现在崇尚科学，对于鬼怪之说嗤之以鼻。凤子衿没有交代，也是怕薄斐夜认为她是在瞎说。

    “没有什么好可怕的，现在网络小说到处都是什么穿越重生。”薄斐夜笑道：“你又没有害过我，我也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有什么好怕的。”

    凤子衿松了口气，“我只是……只是怕你觉得我在瞎说罢了。”

    毕竟这种事情说出来更让人匪夷所思，小说是一回事，发生在现实中又是另一回事。

    “你以前叫什么，能告诉我吗？”薄斐夜轻声问道。

    凤子衿觉得已经说到了这一步，没什么好隐瞒的，便都说了：“萧笙，我以前叫萧笙，是c4e的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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