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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中涌起的一阵阵疼痛让她难受的快要喘不上来气来。

    慕祈言对她的好，对她的宠，对她的一切，不管是因为他对她妈妈盲目的爱也好，还是真心对她也罢，这一份盛大的恩情，慕止念都实在是难以为报！

    慕止念走上前，把记事本慢慢的放回慕祈言的怀里后，双手抱着慕祈言，靠着他的肩膀。

    “你告诉我，我现在到底算是怎样的一个存在？我......到底该称呼你什么？”轻轻的凄厉的哽咽声似是从遥远的地方飘来一样，又参杂着无处可逃的无奈。

    爸爸？叔叔？祈言？

    呵呵......

    慕止念幽静的眼中闪烁着晶莹的泪光，越积越厚，后，终于承载不了那么大的重力，顺着眼角滑过悄脸，滴落在慕祈言的肩膀。

    一滴一滴......

    慢慢的侵透他的衬衫。

    慕祈言不知道是不是梦到她妈妈了，嘴角竟是勾起一丝微微的笑意。

    让慕止念也跟着他的笑而笑了起来。

    泪，不住流，却，还在努力的笑出来。

    一夜，可以很漫长，也可以很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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