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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止念纤细如葱般的手指轻轻抚过那里，脸上带着浓浓的悲哀和忧郁。

    也实在想不通，顾亦城这般又是何必呢？

    他们之间这样彼此憎恨，彼此折磨，不累么？

    为什么顾亦城就不肯放她一条生路，也放过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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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慕止念还有些茫然，昨晚的一切好像是梦一样。

    可是一动，手上、膝盖处便传来微微的痛楚，提醒着慕止念，昨晚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存在。

    人是不能自欺欺人的，就算你再想逃避也没用，始终你都是要面对的。

    慕止念起身洗漱的时候，看到镜子中的自己，脸已经消肿了不少，不仔细看，也看不出来。

    只是平日那双灵动的眼眸，黯然无神。

    佣人听到卧室里细微的声响，知道慕小姐已经醒了，便马上把早餐给准备好。

    慕止念一出浴室，就听到了敲门声。

    “慕小姐，早餐已经备好了，现在要不要把早餐端进来？”

    听到佣人的话，慕止念却笑了，所谓的被包|养的‘情人’生活，所谓的金屋藏娇，衣食无忧的生活，可不就是她现在这样？

    她现在不正是过着这种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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