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1个月后,南洲湾市第0号掩体地下12层四级安全生物实验室非核心区,卢赫有条不紊地忙碌着。 取1.5ml离心管,加入200μl血液样本,再加入200μl裂解液及40μl消化液,振荡混匀,65c水浴10分钟。 往还冒着热气的离心管里加入150μl异丙醇,混合均匀。 把这一管散发着酒和辣椒气息的液体转入吸附柱内,12000pm离心1分钟。之后加入洗涤液,同样的转速再离心两次。 取出吸附柱,放入新的1.5ml灭菌离心管内,加入40μl65c的洗脱液,静置2分钟,12000pm离心1分钟,最终得到dna溶液。 卢赫捏着这一管充满了白色丝状物的液体,默默注视了一会儿,便送到了测序中心。 之后,回到电脑前,死盯着桌面上的共享文件夹,忐忑地等待着。 这种活动每个月都会进行至少四次,但每一次他的心情都和第一次一样复杂。这是一种很奇异的感觉,就像就医时坐在医生对面,看着对方认真仔细地一行一行读着自己的化验单,然后脸逐渐皱成了包子。 不过作为一个乐观的人,他还是满怀着奇迹发生的希望。 就像卡夫卡说过的那句话:如果我被判决,那么,我不仅被判结束,而且到被判结束的时候,我也要抵抗。 毕竟,短短两年,天翻地覆。打翻他惯常认知的事情太多了,谁知道还会发生什么?万一有一天对比文件显示,和6个月前的原始基因组相比,包含非编码区在内的基因相似度又重回百分之百了呢? 做梦谁不会做啊。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