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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的休止符·G大调小步舞曲·其三】
啊,但愿有一口美酒,
一口曾在地窖冷藏多年的美酒!
人一尝就会想到花神,想到葱绿的酒乡,
想起舞蹈、恋歌和丰收季节的欢狂。
啊,要是那杯酒带有南国的热气,
红如人面,充满灵感之泉的真味,
珍珠的泡沫在杯沿浮动,
能把嘴唇染得绯红,
我就会一饮而尽,悄然离开尘寰,
随你隐没在幽暗的林间。
——约翰·慈济,《夜莺颂》。
在一个时间点观测一个相同时间点,若是两个时间点处在同一个维度,那么,这并不困难,就比如现在推开窗户,看向窗外,窗外的景色和主视点是相同的时间,相同的维度,从第三者的视点看过去,能够将两者同时包裹在内。
但如果是从一个时间视点看向另一个不同的时间视点,这就会很麻烦了,比如在当下看向过去,或者在当下看向未来,这两者都是极难办到的事,但相比起后者,前者的可行性还高一些,如何观察过去,这一直都是人们所思考的问题。
毕竟,在一个时间点为锚点,站在这个时间锚点上,理论上只能够观察到当下这个锚点发生的事情,若是观察锚点的过去发生的事,那就会陷入到另一个问题之中,那就是,看到的过去,能否干涉。
既然能够在当下的时间点看见过去,那从理论上来说,干涉过去也是可行的,因此,这又陷入到了祖父悖论之中,因此,直到现在,‘人类’都没有找到观察过去的方法,他们只能够通过某些特定的媒介记录下过去发生的事情,比如文字、声音、影像,但通过媒介记录下来的过去并不能够保证百分之一百的真实,但凡是能够被当下时间改变的媒介,都不是百分之一百可靠的。
但这并不重要。
‘在当下观察过去’,这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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