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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林从a2手中拿出很小一块黄金，丢向哈特怀里，“无聊，顺随便问问而已。”

    哈特手忙脚乱接住黄金，用力一捏确认是纯金。

    乐呵呵开口道：“女女支院老板当然有，但是很少，大多数还是男人，男女老板差别不大，更何况只有男人才懂男人想要什么！”

    哈特对着李林露出一副你懂的表情，接着说道：“我以前在大城市当公共女支院老板，赚了一点小钱，手里也有了这方面的关系，就来小镇开了一家私人女支院。”

    “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女支院分公共和私人，这里面有什么差别吗？”

    “公共女支院是由当地领主或者贵族开办建设许可，然后招募老板在他们领地开女支院，就像......”

    李林帮哈特说了下去，“一副手套？”

    哈特这时候回神，冷汗打湿了他的后背，他居然当着贵族少爷的面，差点抱怨贵族和领主收他重税。

    “对，就像是一副手套，为尊贵的领主和贵族姥爷工作。”

    李林对于哈特的态度转变有点奇怪，但是无所谓，询问这些只是为了打发等待时间，“私人女支院呢？”

    “从字面意思上理解，当然就是私人开办的妓院？”

    李林似乎知道哈特为什么害怕了，轻声询问，“私人女支院少交税或者不交税吗？”

    哈特额头冒出大股冷汗，“交...交交，当然要交税！”

    “呵呵！”李林只是笑着看哈特，“放心，我又不是暗访查税的，只是等得无聊随便问问，看把你吓的。”

    哈特也只是附和着笑了两声，不敢再聊这个话题。

    这时候男仆又领着十人进入大厅，他拯救了哈特，其中不少人穿着侍女服饰，年纪明显比第一批年轻很多。

    李林看了一眼十人发色，有一位白发，李林仔细看了看，不是红瞳，“下一批！”

    男仆很懂事，领着十位垂头丧气的雏鸟离开，这是她们最好脱离女支院的机会。

    胆战心惊的哈特却注意到李林在白发雏鸟身上多看了几眼，又想到他的两位女仆都是白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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