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那些产业暂时别管,几天时间,不会出什么事的!” 李南瓜这几年努力地打理产业,要不是有陆长生监督,怕是自身的修炼都落下了。 见她点头,陆长生这才与她一道返回屋内。 翌日一早,陆长生在李南瓜的服侍下起来,在院里站了半个时辰桩功,待气血如潮,精气神满溢,这才收拾了一下,吃了东西出门。 两辆马车早早停在院前,赶车的不是别人,赫然是牛大壮和陆耗子。 “大哥,你们也过去么?” 陆长生问道。 今天是陆长生在武人院的考核日子,其他人也知道了。 本来,陆长生不想让他们跟过去,不曾想,还是没能如愿。 “我们送伱过去就回来了,当年你两次参加科举,我们都没有能陪你走一趟,这一次,肯定不能再错过了!” 牛大壮说道。 “是啊,长生你就让我去一次吧!”陆父陆母从后车走了出来,脸上带着一丝期待。 “好吧!”陆长生只能应允,并多次嘱咐,自己进了稷下学宫后,便要返回家中。 两辆马车在青砖马道上行驶。 一路而来,引得不少居民侧目,只道是哪一家的老爷出行。 能在城内乘坐马车的,必然只有家大业大的大户老爷,而一般的大户就算是有这个银钱,也不敢如此招摇,所以,往往只有贵胄才敢这么做。 一个时辰后,众人到了稷下学宫外就不得不下了马车。 今天是三年一次的科举,稷下学宫的考场在人山人海。 陆长生走下马车,立即引起许多人的注意,不过,历经三次科举,始终没有登榜进士,他的名气已经远不如前。 便是不少的读书人也是扼腕,言陆长生江郎才尽,一身的才气,都丢在了那瑞龙河边和举人考之上。 也有人说,他沉迷美色权财,文气尽失。 各说纷纭。 只有极少人知道事情的内幕。 但这些人本身就不可能透露出去,于是,陆长生身上污名和才名各占一半。 即便如此,许多读书人依旧视他为祥瑞,毕竟,当初瑞龙河之壮举,足以让无数黑山府周边的读书人谈论百年。 “长生!” 陆长生刚下马车,一群人就挤了过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