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颜芙凝睡得浑浑噩噩,脑袋因醉酒发胀,夜里做了好些梦。 翌日清早起来,只记得一个梦。 她睁开眼,床上只她一人。 迷迷糊糊地记得昨夜傅辞翊在堂屋喝酒,后来她回房了,他跟进来,她便赶他走。 以他的性子,约莫那时回学堂了吧。 回学堂最好,省得与她吵架,又要她将书烧了。 颜芙凝坐起身,低头瞧自己身上的穿着,她竟然不是穿小衣与短亵裤睡的,怪不得一个晚上总觉得身上有只火炉一般。 还压得她喘不过气。 按了按太阳穴,颜芙凝换了身衣裳去洗漱。 洗漱完,傅南窈在堂屋唤她:“嫂嫂快过来吃早饭。” 颜芙凝应声,进堂屋坐下。 “娘,南窈,我昨夜做了个可怕的梦。好多毛毛虫掉在我身上,还有不少毛毛虫往我身体里钻,吓死我了。” 婉娘笑道:“莫不是胎梦?” “胎梦?”颜芙凝懵。 傅南窈笑道:“听说有梦见蛇的,像嫂嫂这般梦见毛毛虫的,很少见吧?” 颜芙凝很不解:“娘,南窈,你们在说什么呀?” 婉娘笑意温柔:“三个月后造人啊,如今三个月已过,再则我看辞翊清早起来神清气爽的……” 怪不得辞翊醒来时,叫他们别去吵芙凝,说是让她睡到自然醒。 所以小夫妻昨夜圆房,事后芙凝做了毛毛虫的胎梦。 “娘,停!”颜芙凝抬手,“夫君他没回学堂?” 轮到婉娘与傅南窈懵了:“你不知道?” 这时,傅辞翊带着傅北墨、孟力、李信恒与彩玉跑操回来。 傅南窈冲刚进院门的兄长喊话:“哥,嫂嫂怎么说你昨夜回学堂了?” 相对其他人跑操跑得气喘,傅辞翊气息平稳。 李信恒与他们说了一声,回自个家去。 傅辞翊缓步进了堂屋,睨一眼颜芙凝,淡声道:“她昨夜醉酒。” 闻言,婉娘才明白过来,小夫妻压根没圆房。 转念一想,儿媳不会饮酒,遂质问大儿子:“芙凝怎么饮酒了?” 傅辞翊落座:“都怪我,我饮了不少酒。她劝我,劝不动,就喝了半杯。” 哪里想到能醉成那般的? 婉娘循声拍打儿子:“谁叫你喝酒的?” 喝酒误事,喝酒误事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