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自然也不会主动来碰她。 “我不管,反正你的手伸过来,便是你越界,该罚你。” 傅辞翊捏了捏眉心:“你说罚作何?” 颜芙凝一时想不好罚什么,总不至于剁了他的手吧? 倘若下回自己的腿伸到他那边,岂不是要被他剁了腿? 念及此,她道:“昨儿在集市上我买了两斤硬核桃,你拿去村塾,帮我挑几颗最硬的出来,我要盘。” 说话间,张开手指做了个捏碎的手势。 傅辞翊眉宇微蹙,某处莫名生凉。 他真不知当时自己是哪根筋不对,竟然教她这招。 好在他对她做不出那等龌龊事来,此招她也没机会用到他身上。 如此想了,心里一阵轻松,遂下了床。 “好,我挑核桃。” 言罢,出了屋子。 留颜芙凝一人在床上发呆。 呆愣几息后,她细细查看床单散开的一角。 莫非是她昨夜没绑紧之故? 转而想起他的手伸来被她抓住那一幕,他的手掌好像对准的是她的脖颈。 所以,他是想掐死她? 颜芙凝心慌地咽了咽口水,好怕,怎么办? 就这时,外头传来傅北墨的声音:“嫂嫂,咱们去跑操了。” 颜芙凝心绪不稳,遂对外喊:“练功裤还没干,我今日不跑了。” 傅北墨的声音再度传来:“那我们去了。” “好。” 她转而一想,又不对。 他若真想掐死她,他们同睡一床已有二十多日,哪个晚上不是机会? 或许真是她想多了,他真的只是撩了松开的床单罢了。 —— 傅辞翊带着傅北墨、阿力与李信恒一起沿河跑操。 回院子后,他教三人扎马步,自己则时不时地望向西厢房。 房门紧闭,令他心情复杂。 他以往不是说谎之人。 昨夜本没醉,鬼使神差地竟然顺着南窈所言,装了醉,就连南窈也被蒙骗了去。 而方才,他伸手的目的…… 就在这时,灶间传来颜芙凝的声音:“吃饭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