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丰爱军又沉默了一会,回答说:“这件事情关系重大,我要向有关部门请示,我个人是完全赞同你的意见,是要好好的惩罚一下敢于与我们作对的人了。” “是的,中国人在别的国家总是背着一个软弱无能的名声,警告警告喊的比谁都响,有个屁用,人家怕的是枪炮,打他娘的又能怎么样。” “你小子还好吧,没缺胳膊少腿的吧?”丰爱军问。 “我说丰达指挥官,你就少咒我了,秋雨怎么样?”应天龙问。 丰爱军回答说:“你小子还知道自己有老婆呀,秋雨现在是天天以泪洗面,这下好了,我马上会通知她的,你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呀。“ 应天龙沉默起来。 “记住,等着我的回信,切不可轻举妄动。”丰爱军再三叮咛。 “是“。应天龙回答。 城市的夜晚基本上大同小异,不过在黑人集中的地方,是脏乱差最明显的地方。天刚一黑,昏暗的路灯下,各式各样的幽灵般的人物纷纷登场,西方文化的入侵,使原来固有的民族特色文化如节奏激烈的土风舞、原始豪迈的羽毛装饰、粗犷神秘的木雕面具等,即使在部落里,这些风俗也在褪色,在悬殊的文明竞争当中,被淹没的非洲原生传统已经越来越苍白,而对于如洪水滔滔的西方文明而言,黑非洲又还是未被接纳的边缘,不知道这算不算一种民族灵魂的丧失。 一起丧失的还有非洲人纯朴的精神与道德观念。 应天龙所在市里的临时住处,在昏暗的灯光下,三个人影进入小楼,两个人守护在小楼的阴暗处,一个人开门进去。 应天龙看着来人,他把整个头蒙在黑色的纱巾里,也在仔细打量着吴天鹰,双方都在沉默,等待着对方先发言。 “是阮文椎吴先生吧?”应天龙问道。 “这么说你就是应天龙先生了。” “‘猛虎’组织果然名不虚传呀,阮先生处处警慎小心,无怪‘大金牙’罗丹出十万美金悬赏你的人头,连你的影子都看不着呀。” “我的头不值十万元,倒是你应天龙的头,最近‘大金牙’可是出价三十万美金呀。” “我和你一样,我们的头不是谁想拿就拿得走的。” “说的好,应天龙先生如今是名声在外,一架‘黑鹰’直升飞机吓退‘大金牙’几百个海盗,在他的眼皮底下安全撤离,英雄呀。”阮文椎夸奖说。 应天龙微微一笑说:“阮先生远道而来,请坐,我今天特地备了薄酒一杯,我们就边吃边聊,你看怎么样?” 阮文椎坐下了,掀开挡在头上的纱巾,应天龙看见了一张饱经风霜的脸,这张脸充满了浓厚的血腥气味,仇恨、失意与不服输,掺夹着对应天龙的敬佩与嫉妒,使他的五官因矛盾与痛苦而扭曲,像老树的枝桠盘根错节。 应天龙明白,像他那样历经坎坷的人是不会轻易地相信任何人的。如果不是为了对付共同的目标“大金牙”,他们恐怕永远不会像现在这样心平气和的坐在一起。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