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在林间相拥而舞-《穿越之媚杀天下》
第(1/3)页
看更多诱惑小说请关注微信 npxswz 各种乡村 都市 诱惑 第二十三章 在林间相拥而舞
一化为二,是指曾经的天下化为二;二合为一,是指不久的未来两分之势再合为一。一语双关,这老者能看出《龙舟图》的玄妙之处,看来也是出生书香门第。为了不让人看出这两幅并为一幅,三三还两幅相接之处故意多画了一艘龙舟,也画了被抛下河中做为祭品的鸭子,还有落入水中抢夺祭品的男子。
而这个场景是两幅之中都没有的,龙舟图竟在赛龙舟之上,这也是三三故意留下的破绽。
老管家走近棋盘,拾起黑子:“京城、南边三城尽被黑子所吃!”
三三大惊:郑二公子的人马已经先一步包围的京城,为什么老者会说,京城会成为龙虎寨的地盘。谁都知道,在这当口谁夺下京城,谁便是真龙天子,谁就可以先一步登上皇位。
“老先生此话何解?”“京城以南三城还是夏候氏的天下,在数日之内龙虎寨如何能夺下三城,直逼京师?”除非是龙虎寨中的战神——容进出马,可近三年来,容进不再沙场拼搏。
容进绝非池中之物,当年他喝推托王位,可并不表示他心无王位,只是还没有到时候。倘若他能一举夺下京城,便是龙虎寨功劳最高者,登上皇位便是理所应当之事。
小荞见这一老一少说得玄妙,心生好奇,正欲再细听,却听姑娘道:“小荞,取茶具!”
姑娘只在江南与米公子相逢的第二天,亲手表演了一回茶道,可今日竟让小荞取茶具。
小荞喜欢看姑娘演习茶道,动作优美自不屑说,更难得的是,盛水之时,不会有半滴落在外面,这就令小荞称奇,私下里,她曾演练过很多回,可都失败了。
老者含笑凝视着赵三三纯熟的茶道表演,掳着胡须。
“老先生何以肯定,京城会成为龙虎寨囊中之物?”
老管家优雅地浅饮一口:“上等竹叶青!好茶——”她们主仆进府的第二天,老管家就从这女子纯熟的丹青中看出来了:她是未名居士赵三三。名不虚传,确实天下出名的才女、美女儿,虽然他没能见到她的庐山真面目,可她的眼睛便已经告诉了答案,漂亮的黑眸闪着智慧的光芒,清澈得如一泓幽潭,这是一个不沾尘埃的女子。
三三不再去追问,努力将自己心中的好奇埋下,优雅地品尝着茶。
这是一个让老者欣赏的女子,她的神情总是那样的祥和与平静,就像世间什么任何大事可以扰乱她的心神。
从她侍女的口中知晓,这半年来,她一直在寻找自己失散的未婚夫。面对战乱,她淡定平和,不会因为一幅好画卖了高价而欢喜,也不会因喜欢的残画被毁而心痛。
不以物喜不以物悲,不为情忧不为爱乐,一切都那么平淡自如。她的淡定与平静超出了她的年龄。
这是老者活了数十年来,见到的第一个奇女子。欣赏她的才华,甚至欣赏她的个性。
夏候极当日为了与郑氏修好,把最疼爱的女儿嫁给沐国公郑勇的长子;而郑氏也将中原才女李小宛送与夏候极为侍妾。
夏候极死后,京城乱成一团,五位公子彼此残害,这也给郑氏、龙虎寨可趁之机。京城一直有谣传,说夏候极乃是郑氏派高手所害。但五位公子中,三公子与郑氏大公子的妻室夏候嫣然乃是一母同胞的兄妹,但因为是庶出,手中并无大权。夏候极死后也被大公子夺了手中的权力,软禁在京城的一处宅院之中。
夏候氏的灭亡是早晚的事,在这关键的时候,就看他们兄弟是否齐心抗敌。齐心是不可能,自古豪门寡情,五兄弟之间的旧恨新仇也非一两日的事。四城,便是四位公子各自驻守。
“龙虎寨刘先生、容大将军二人与夏候氏一族渊源颇深。”
这老者还知道其间的内幕,所以才肯定地说,郑氏能否得到京城还难得一说。
就在赵三三为之困惑而遐想的时候,棋盘上已是一片白子。是什么时候变成白子的,她不知道,但绝不是眼花。
“如今谁能夺下京城,谁便是储君……”
赵三三被老者说得糊涂,他说京城会被龙虎寨所夺,既然被其所夺,怎么瞬间又成郑氏的天下,个中缘由令她百思不得其解。
老者沉吟着:“天机不可泄漏,说不得,说不得!”
难道说,刘先生、容大将军与夏候一族的关系,足可以令夏候氏将剩下四城躬手相让。可现在围住京城的人,不是郑二公子元琮吗?
老者离开书房,口中念念有词,似深思,似忧虑。
“这个老家伙,打什么哑谜?这不是害姑娘猜疑吗?”
他真的不简单,还有多少是三三不知晓。
谁夺下京城,谁早一步登上帝位,谁便可以为义军正名。
罗一刀绝不是有帝命的人,三三与他接触过,他不过是介粗人,而为帝王者,天、地、人一贯三通,有非凡的智慧,更有非凡的才华与心机,种种迹象都表明,不会是罗一刀。那么,退一步,目光就锁定在容进的身上,他是龙虎寨的储君。而郑二公子是沐国公最宠信与喜爱的儿子,也是晋地一带百姓心目中的储君。
若是这么理解,未来的储君便锁定在容进与郑元琮身上。
可储君一事尚且可以说得过去,瞬间黑子变白又如何理解。
自老者走后,三三心潮汹涌,她不善于计谋,黑变白,到底如何理解?
如果一切真如老者所言,瞬息万变,真是到了最关键也最危险的时刻,她不可以再等下去。不能再等,必须去见米云轩,或许只会在那里才能解开谜团。
小荞看着沉思的赵三三,还是第一次看她心事重重的样子。
“姑娘!”“姑娘……”
连呼数声,竟未见她应话。
赵三三想到京城一役恐怕凶多吉少,再也按捺不住了,她此刻不去寻泌郎,还要静待何时?
“小荞,收拾行装,准备启程赶往京城。”
那边就要打仗了,京城的人都躲到洛阳,可现在姑娘竟要往那边去。她是听错了吗:“姑娘——”
“莫要罗嗦,快去收拾,越快越好!”
就因为听了老管家那些莫名的话语,她便要前往京城,兵荒马乱的,就不怕遇上坏人。
主仆二人匆匆离了洛阳城,待出得城门时,已是午后,一路上全是流离失所的京城百姓,抢东西的比比皆是,途中到处散落着衣衫、鞋帽。
耳边是凄厉的哭声,逃难的途中,时有身强力壮的人,强夺财物,体弱的妇孺唯有扒在路边痛苦。
这些场景就与小荞曾经的经历如此相似,驾着马车,竟有要哭的冲动。
日夜兼程,赶了三天路,在第四天辰时分,终于近了京城。
恍如隔世的遗梦,物是人非,人事变迁,上清观还在,早已没有天朝时候的鼎盛,破损的墙壁,淡淡的香火气息。大门外的石狮静静地叙说着五百年前的辉煌,那块由三缘真人亲自题写的牌匾,早已不见了,变换成三个工整的“上清观”魏碑体大字。
小荞叩响大门,过了许久,一位十一二岁的小道推开一条缝,用一双乌黑的眸子打量着外面。
“我们主仆是特意前来敬香的。”
小道看着侍女身边的倩影,她穿着得体的华衣,式样像是江湖女侠,身上披着黑色的斗篷,头顶戴着同样黑色的纱帷帽。
小道的眼珠惊疑地转动着,从他身后传来一个老者的声音:“灵净,是什么人?”
“启禀师父,外面来了两位女施主,说要敬香。”
从十日前至今,这里便已经再无敬香之人,兵荒马乱的,出家的人多了,那些孤苦无依的幼童相继做了和尚、道士,可都在名山出家。而如上清观这样的地方,早已破败不堪。除了一位主事的道长,手下只有两个弟子。
“让她们进来吧!”老道淡淡地道,道观就快要揭不开锅了,吃的都没了,哪还有香火钱呢,如今用的香火都是流年好时积攒下来的陈货。
主仆二人进入上清观,先付了道长二十两银子的香火钱,老少三个道士片刻就乐开了花儿,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这样的阔主儿了。
在三三的记忆里,上清观很大,可如今就剩下前院,后院摆放三缘真人神像的地方变成了道人们居住的禅房,连香客的厢房也只有一间。
“请问道长,三缘真人的神像在何处?”
好多年了,这女子是数年来第一个要求拜祭三缘真人的人。
道长将三三领到偏房,与其说是偏房,不如说是间杂房,里面堆满了柴禾、破桌椅凳等物什,三缘真人的塑像便立在其间,还是五百年的像,只是早已经破损,失了一只胳膊,也少了一只耳朵。
观前的石狮、杂房的神像,都是在静静地叙说着当年的繁华。
“怎么会破败成这个样子?”
“施主问的是三缘真人的断臂?灵净,那些东西不是告诉过你,让你别丢。或许遇到有缘人会出银子再续上……”
听道长的意思,这观里必是穷怕了,居然连续上断臂都没有。
“道长,令人把真人的神像修好,再搬到大殿去,这银子由我来出。”她是因为三缘真人而被带到这里的,就像一场遥远得无法触摸的梦。
三个道士不明白,这个女子为什么单单对三缘真人的神像感兴趣,还要花银子修复,令他们将神像搬回大殿。
上清观在天朝最兴盛时,观中曾有五百余名道士,可如今就剩下三个。曾经偌大的后院,漂亮的香客小憩地,早已经杂草丛生,脑海中一遍遍掠过记忆里的上清观,太难相提并论了。
“朱雀桥边野草花,乌衣巷口夕阳斜。
旧时上清房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赵三三将刘禹锡的《乌衣巷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