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了他!”
“对,花哥宰了他。”
“闭嘴!”花型一声怒喝之下,果然没有人再敢说半个字,花型冷冷的看着墨简,他怎么也想不到,他最为敬佩的这个少年居然会是陷害他们的人。
“我虽然并没有打算陷害你们的意思,但是我确实是利用了你们。”墨简带着歉意的看着花型那张此时不知为何表情的扭曲面容。
“你真有胆量,不但做了,居然还敢说出来,想必现在你一定有所觉悟了。”麻凡咬着牙冷冷说道。
“是,我既然会来这里,就从没想过可以从这里安然无恙的走回去。”
麻凡不禁一惊,他实在是看不透墨简这个人,这个沉着如此的少年为什么要做这么愚蠢的事,若是他不说岂非便没有人会知道?
“很好!”说罢麻凡便再次向墨简冲了过去,然而就在他冲过去的同时,花型也伸手拦住了他。
“哥!”麻凡咬牙看着花型,愤然说道:“您现在还要保他?”
“让他说完。”花型冷冷的说道。
“谢谢。”墨简再次感激的看了一眼花型,他发现他欠这个人的实在不少,短短的一天之内他便救了自己好几次。
所以墨简便说了出来,从如何至孙明口中探知童庆一伙的动向和有关花火的消息,到如何利用花火对付童庆,最后他们又是如何对付童庆的这一切毫无保留的说了出来。
这不禁让旁听的花火一群人目瞪口呆,就连原本怒火冲天的麻凡也不由得陷入了沉思,按照墨简所说的一切,他并没有将打伤童庆同伴的罪行嫁祸给花火,而是顺理成章的使童庆一伙看来这必然是花火做的,而后在这一切发生的同时他又猜透了童庆和花火的行动,再将这一切并入他的计划中,进而将童庆一伙一网打尽。这让原本怒火中烧的麻凡都不禁深深的佩服起眼前的这个少年来。
只不过佩服归佩服,被利用了却又是另一回事,所以麻凡绝不会这么简单的便放过墨简,若是这么简单的便放过墨简,他便不该叫做麻凡,也不会被人称为花火。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