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什么?” “我在小音的心里,是否占有一点点的位置?” 容天音想摇头,见他深情款款的眼神,却怎么也摇不了头。 突然,她觉得自己的心很迷茫,不知道该留在什么地方。 自问,她心里有秦执的位置吗?他们之间就是一对彼此做戏的假夫妻,除了这点,他们之间还有什么? “秦执,我……” “如果不能确定,不要急着回答。” 见她要开口,秦执急急伸出手指来抵在她的唇上。 容天音愣愣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更为迷惑了。 看进秦执深黑不见底的眼,容天音在没有被吸去灵魂前扭开了身子,顺便将他手里的衣服给夺了过去。 盯着急急转开身的容天音,秦执有点后悔刚刚没有掀开屏风。 要是容天音知道秦执的想法,定然气得将手里的衣服砸回来不可。 容天音将手里的湿衣物放到了篮子,然后有专门的女工拿去清洗。 站在雨幕后,容天音忍不住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她怎么越来越喜欢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要怪就怪秦执的眼神和声音太有蛊惑性质了,只要自己一个不小心就会闪了神,鬼迷了心窍。 * 秦玉的蛊毒才是他们现在最棘手的事,无论如何也要确保秦玉这次相安无事才行。 如若真让康定王的奸计得逞了,那玩完的会是他们。 秦执也知道秦玉的病不能再拖,之前谁也没有发现什么地方不对劲,事情发生太过突然,令人措手不及。 到不是不可以救,只是施救的法子很是特殊。 容天音不知道这些古人到底怎么了,怎么总是喜欢在她的面前玩这些特殊的玩意。 如果不是她身上齐全的备用,又没有毒人的体质,根本就不必使用那些特殊的解法。 于是,容天音暗暗决定,等这次之后,她绝不能再让自己闲下来了。 这就是她前面不努力的结果,让别人控制在手不能反抗。 这感觉,糟糕透了。 秦执就坐在屋子里看他的兵书,对那边的事半点也不关心了。 这让来回跑动的容天音很是纳闷的同时也在怀疑,直到秦玉已经发作第四天后,她再也忍不住了,“秦执,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秦执抬头看了看窗外的天,“阙氏有些分歧,在皇宫里也有些走动的人脉。” 说到这里,容天音就懂了。 原来这几天诸葛犹忙着就是为了这事,“难道他是想从阙氏里带个人过来?这个人不会是阙越吧?” 有这么巧? 秦执无奈道:“阙越一直在逃避一件事,又怎会是他。” 是了,阙越一直在外边混,怎么可能混到皇宫里去,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这次来的人来头不小,特别是在阙氏里不能小看了。 既然秦玉的蛊被压制着了,起码没让她咽下最后一口气,那就说明诸葛犹是有办法的。 想想,诸葛犹也不可能让秦玉有事的,毕竟他刚刚平了齐国不久,正需要盟友的时候,这个时候将人弄死,对他半点好处也没有。 于是,夫妻二人很没良心的窝在屋里了,一个悠闲地看着兵书,赏着雨;一个忙碌着捣腾,转得急。 一静一动的明显反比,担容天音忙得快乐,秦执也闲得愉悦。 因为他可以从这个角度看到她制毒的过程,在来的路上,他们没少打包一些毒草药过来。 没想到就这么快派上用场了。 容天音受了刺激这才急急忙忙的捣腾着,秦执心知她的想法,并没有阻止她,只是让人守着门外,而他则是称病在身,没有再出门。 秦执这样的体质,说出这样的话,根本就不会有人怀疑。 他们在这里停了第六天后,驿站的大门终于传来了动静,容天音才从自己的研究里钻出来,然后与脸色苍白的秦执过去了。 由诸葛犹身边的人将一名浑身雨气的高大男子领进门,身后是拿药箱子的护卫。 看那人一身玄色锦衣,看着身形高大又儒雅的,可等到容天音看到这个人的面目时愣了下,那是一张绝对和他身形成对比的脸,带着邪性,却浑身散着一股沉稳。 眉目浅淡,薄唇,五官是邪性的立体。 第一眼,无论是谁都觉得这样的人是极度难应付的,但是对女人,绝对是吸引的,但好仅阻一些女人,不包括容天音。 从见到这个男人的第一眼,容天音就觉得这个人极度的难以应付。 有点像诸葛犹这类不择手段的人一样,什么叫做物以类聚,这就是! 那人进门看了眼,然后看着诸葛犹说:“皇上,臣在解毒时,并不希望有一些不相干的人在场。” 容天音眉一挑,一进门就给个下马威,果然是诸葛犹的人啊。 “本王便先退下了,还希望锐帝能够尽量让这位神医先生治愈舍妹!”秦执没给容天音开口的机会,没脾气地说完这话就带她出去了。 若不是为了大局着想,容天音真想给那人一点下马威瞧瞧。 出了门,容天音就冲秦执道:“放心吧,我知道分寸的,什么人不该惹什么人该讨好都看得清清楚楚。” 秦执失笑,“并非让小音去讨好谁。” “只是打个比方,不是总是较真。” “好,以后小音的话,就较不得真!”一抹宠溺的笑划过他的脸。 容天音瞪了眼过来,他分明是在取笑她说的话都是假的。 里边的人解了两个时辰左右后,终于开门出来了。 以诸葛犹当出,然后就是那位神医先生了。 容天音和秦执一直坐在廊边的亭子里,吃着点心,聊着天!看上去一派悠闲。 诸葛犹和阙修看到了,不由一愣。 然后两人竟然走过廊子,进了亭子。 “好了?”容天音抬头看正瞅着自己的诸葛犹。 诸葛犹淡淡地点头,目光仍旧落在容天音的小脸上。 旁边的阙修这时也不由将目光望向了这边,发现容天音和秦执都是难得少见的美,一个是男儿那种的美,另一个是夺魄的美。 一时也有些愣了。 刚刚没注意到的东西,在这个时候注意到了,阙修知道是因为某个消息让他心神不宁的原因。 “二位便是褚国的寿王与寿王妃吧。” “正是,请问你是?”容天音笑眯眯地站起来,冲阙修抱拳。 阙修看着容天音豪爽的动作,一时间有些愣,但他是见多世面的人,很快就将自己那点异举给掩饰得很好,嘴角扬起一抹邪性的笑,“阙修。” “哦?你叫阙修啊。” 容天音又是一句莫名奇妙的冒出来。 阙修这话也不知道该怎么回了,暗暗看了诸葛犹,发现皇帝看容天音的眼神有些不对,阙修马上知道一些容天音可以放肆的原因了。 在他看来,能够在诸葛犹面前如此说话的,还真的只有容天音一人。 “诸葛犹,你的眼光一如即往的很好嘛!”说完这话,容天音发出一声冷笑,然后语气突地一转,“既然秦玉已经救治过来了,那么我们也该启程了吧。” 诸葛犹挑了挑眉,并没有反对。 容天音背过身,对诸葛犹官方地道了告退后,秦执也在后一道离开。 看着同进出的夫妻二人,诸葛犹负着手站在亭内,慢慢地眯起了黑瞳。 阙修见他的表情,赶紧退开一步。 见识过诸葛犹称帝始没的人,无不惧他的。 但是—— “这个寿王到是沉得住气,天下人都知道褚国寿王根本就活不过几年,到了现在,这个人却还能好好的站在这里。皇上若是需要,微臣可以去探探他的底。” 直觉上告诉他,这个看似没脾气的寿王,实则才是最难应付的角色,表面上对谁都是笑眯眯的,谁知道他在笑着笑着时会不会直接给你捅一刀子? 诸葛犹沉了沉脸,摆手道:“不需要,这个人的底,只怕是谁也摸不着的。” 所以,根本就没有必要去浪费那种时间。 阙修却是皱起了眉,连诸葛犹都这么说了,那么这个人当真是不简单的。 “这个女人,朕会不择手段夺回来,到了都城后,有些事情需要阙爱卿的帮忙。” 阙修徒然一惊,“皇上的意思是?” “这次引她来,就是为了后面的实施计划。” “可是她身边有个寿王,恐怕不太好应对。” “如若好应对,朕也不会索要了。”挑战越大的东西,越容易勾起男人的征服***。 或许,这就是男人的另一种本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