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见她说得坦然,脸上正常。 秦执那温柔如水的的眼眸慢慢地染成了深暗,嘴角却挂着温意的笑,有些暧昧的味道。 只是容天音没看到,还在心里不爽的哼哼着呢。 “小音给的这东西确实是好东西,为夫也便受下了,只是这药,为夫可不想用在兰小姐的身上……”气息靠近,耳边被温热的气息拂得很痒,容天音皱眉下意识的偏头,然后听他温柔地低语:“以后便辛苦王妃了!”极其暧昧的话语传递而入。 容天音刚开始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没好气地摆摆手,“不辛苦,不辛苦……”说到这里,容天音徒地红了脸,瞪了眼,又气又恼的。 见容天音才反应过来,秦执嘴里发出恣意的颤笑。 一只手伸过来,半环过容天音的身躯,将她侧边的玉瓶子拿到了手里,身体暧昧地贴着她,嘴唇几乎是亲在了她的耳垂上。 容天音被属于秦执的气息包围住,呼吸间全是他的气味,不由绷直了身体,脸孔烧得跟发烧的似的。 “原来为夫的王妃已经如此迫不及待了,但这大补丸确实是个好东西,夜了试一试也无妨,王妃说呢!” 容天音感觉耳垂的地方被什么湿润的东西舔了下,吓了她一跳,通红着脸做出了最丢脸的反应,朝后猛地跳了出去。 一时间却忘了身后几步是一张椅子和桌子,腰一闪,狠狠地撞上了桌,脚部更是狠踢在了椅子上。 “啪!” 容天音不受控制和朝后倒了出去,而那个始作佣者则是拿着手里的玉瓶,正温和地冲她笑,对她朝着朝桌椅砸下去的身体置之不理。 容天音又怒又惊,该死的男人,敢捉弄她! “该死,嗷~,疼死我了……”被摔疼的容天音捂住后腰和屁股悠悠地爬了起来,一下子也冲去了刚刚的暧昧。 秦执笑着收下大补丸,走过去,手自然而然的扶在她的细腰上,有意无意的轻揉着,“可摔疼了?” “你摔下去试试看,”容天音恼得很,一时也没发现他暧昧的动作。 男人附着她的耳轻轻道:“是为夫的错,该扶住王妃的!”揶揄的语气夹着笑意。 见他揉得舒服,也便没有阻止,放开揉屁股的手,低头一看,果然将椅子给砸坏了! 正想着要推开他放在腰间游走的手,突然一只手覆上她的屁股上,轻轻地一揉。 容天音像是被一道雷狠狠地劈中,煞红了脸猛地推开了秦执,跳得极远,满脸无措的瞪着秦执,声音竟吱唔了起来,“你,你摸我屁股?” 秦某人有些遗憾地收了收手,脸上是温润如玉的笑容,“王妃可曾听说过,屁股大的女人才好生养?既然为夫已经决定要孩子了,王妃又热情送来如此良药,自然是要好好的看看了!” 这一声“王妃”唤得极为暧昧,言语认真却又流氓。 容天音闹得脸一阵红一阵青的,指着秦执,气得手都抖了,憋了半天,对着秦执低吼的声,“变态!” 容天音气得将碗一摔,大步离开。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容天音脸上热得要冒烟了,腰间还残留着那个人掌心的温热,灼得她的皮都要脱了层,还有那屁股肉上,特别的清晰,仿若他的手就没离开过…… 啊~! 容天音抓狂抱着头,奔回自己的兰院。 跑到兰院下,盯着那个兰字,横看竖看都极其的碍眼,愤愤地瞪了半天,决定明日把这块扁给卸了,重新起名字。 就叫音院……呃,不,容院。 容天音脸一黑,她怎么突然纠结起这个字来了? 变幻了好几个颜色后,容天音跑进自己的屋子,拉被,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 伺候在主屋里的人,皆瞪圆了双目,呆滞地盯着捏着玉瓶轻笑的绝世男子,一副仿若身于梦中的感觉。 义晋眨了眨老眼,“王,王爷……”义晋做了这么多年的管家,头一次口吃。 唉,果然是老了,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秦执仿佛才发现屋里还有其他人,缓缓转过身来,见几人瞪圆眼,露出骇然的表情,淡笑道:“晋叔你还在啊。” * 次日,容天音盯着扁上的兰字好半天,最后也没改过来,只是让跟在身后的清苒被她这个古怪的动作弄得莫名奇妙。 这块扁有什么问题吗?挂歪了吗? 以前也没见她注意这方面啊?清苒纳闷间,也懒得理会容天音这点不寻常举止。 “派个人给王爷说一声,就说今个儿我不在家里,让他自己的事随便找个人打发了。”盯着半天扁的容天音气哼哼地发话了,然后负着手,大步朝府外走。 清苒嘴角抽了两下,到了府外便吩咐人到清筑院知会一声,然后急急忙忙的跟上容天音的步伐,随行的还有四名武夫,那是之前跟在容天音身边的人。 现在她从宫里回来了,自然是再次启用了。 在去容府的路上,容天音收住了自己的胡思乱想,寻思着如何和侯爷老爹说个明白,又不让他起疑的? 想来想去,容天音发现自己现在想的这些都没有用处,因为她的父亲不是一般人,怎么可能轻而易举的骗过去的。 垂头丧气着来到容侯府,容侯府守门的根本就不敢拦着容天音,做容大小姐时没少见识过容天音的刁蛮,更何况现在她已经是寿王妃了。 出了这事后,容侯也暂时闲在家中没上朝的意思。 容侯一直在等容天音,今天容天音一来便被人引到了他的书房去了。 容侯并不闲着,在他的书房里堆满了奏折,对这个国家,容侯绝对投入了所有的精神力进去,没有半点的怠慢。 容天音站在门前,看着容侯那坚挺的背影,不由想起在龙榻上痛苦的他。 容侯抬起那双与她相似的眼,那张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脸再次被他遮去了一些痕迹,之前她就觉得父亲的脸有些不太对劲。 自那夜看到他中蛊时脱落的那层薄薄的东西才明白,原来她完全出自父亲的,只是让容天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父亲要把自己真正的一面遮了起来? “爹!” 在容侯抬头时,容天音已经扬起了笑脸走进去。 容侯面上并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淡淡地放下手里批阅奏折的毛笔,长身而起,那双黑瞳正静静地观视着走进来的容天音,仿若头一次认真看自己的女儿一般。 长像虽是模子一样刻出来的,可是相较性别而言,容侯的五官更为深邃一些,容天音的则是柔和了许多。 所以,他们父女之间还是有些不一样的。 “爹,你想要问什么便问吧,女儿能答的便会答你。”容天音先开口。 “爹并不是想要问你什么……手上的伤好些了吗?”容侯神色暗暗的,言语里有些无奈的叹息。 他并没有要逼迫女儿说实话的意思,只是女儿当晚的作为实在令人心惊。 他从来不知,自己的这个女儿会为了自己可能做到伤害自己的程度,总算是没白疼她。 只是……这些东西,她又是从什么地方学来的?为什么这么长久相处以来,他这个做父亲的竟然不知道? 见容侯微蹙着眉,容天音在心里一叹,就知道这个爹爹会以怀柔的手段来逼供,没办法,她按着说给皇帝的那套说词在容侯这里又说了一遍,也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反正她说的话也是有些真话的。 比如说“怪物”就是真实在的一面,虽然那是指自己。 容侯湛然深沉的眼睛看着她,曾经以为了解女儿的父亲,此刻心情是多么的复杂可想而知,他并没有想过,有一天有些东西会脱跳到他无法预料的地步。 而且这个预料,恰巧是他的女儿。 “天音说的话,父亲当然是信的,只是以后这种事情,不要再做了,太危险。” 这次女儿保护了他让他抹平了容天音那背后的那点隐瞒,凝视着她许久,叹息道:“爹只是希望你能平平安安的活着,多余的事不要再做。” “爹?”容天音抬头愣怔地看着低头看自己的父样,一时间有些迷茫了起来。 在这双熟悉的眼里,容天音看到了愧疚与悔。 容天音不解父亲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神情,特别是面对她,难道是因为在愧疚没有照顾好她?还是有别的原因? 上一辈子的人,藏埋的东西还真的不是一般多。 “那一夜,送药的人是你身边的霜雪,”容戟已经转过身,他看向窗外的方向,就朝着案桌的另一面去。 容天音眼一缩,直直盯着容戟的背影。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