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公主要出宫-《穿越之皇后要改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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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随口答应道:“放心吧,落在我手里顶多重伤,要死哪那么容易?再说了,他现在要是死了,咱们能脱得了干系么?”

    终于将缠在他身上那一层又一层的纱布都给解开了,光看那纱布的长度,害我以为他的伤口创面有多大,伤口有多深,结果等我拆完了一看,伤口长不过一寸,宽顶多也只有两三张纸跌在一起那么厚,而且周围有好些地方都已经出现了结疤的现象,看上去似乎已经在慢慢愈合了。我瘪了瘪嘴,心说,就这么大点的伤口,也值得这么大惊小怪么?也不知道那些个替他绑绷带的医生护士们是怎么搞的,也不嫌麻烦,要不是他只伤了这么一点地方,耶律重元整个人说不定会被他们给裹成一个木乃伊。

    我举起匕首,对准耶律重元胸前的伤口,一刀刺了下去!何可人连忙把脸转到了一边,还紧紧地闭起了眼睛。看到她那副模样,我忍不住停了手:“你躲什么?还把眼睛都给闭上了!我只不过想要在他的心口之上扎上那么一刀而已,又不会把他的心脏整个都给剜出来,不用害怕啦!”说罢,我也不管何可人究竟做何反应,便手起刀落,对准他胸前本来就有的剑伤刺了进去。

    说到这儿,我不得不再一次感叹七星海棠的神奇之处!我这一刀刺下去,虽然说重不重,但是说轻也不轻啊!别说他是个人了,就算是头牛,被我扎了这么一刀,也都该叫得跟杀猪一样惨!可是耶律重元生生受了我这么一刀,竟然连眉头都没有邹过一下,就像是被打了麻药麻醉了似的,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看他现在睡得跟个死人似的,折腾起来也没什么意思,便三两下重新割开他已慢慢开始愈合的伤口,待浓稠鲜艳得犹如石榴汁一般的心血一涌而出,我急忙让何可人随手找了个物什,把他的血盛装起来,然后再重新替他将绷带缠好,将一切恢复原状。

    刚刚做好这一切,之前被何可人给赶出偏殿去的那些宫女、内侍们就领着御医回来了。御医听说皇太弟不知为何又晕了过去,也是急得心急火燎不知所措!要知道给皇族治病可不是什么轻松的差事儿,稍有差池那可就是人头落地!更何况凡是长了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辽帝耶律宗真对他这个弟弟的宠爱,已经达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御医们就害怕久治不愈,辽帝也会把责任扔到他们这些做御医的头上,到时候没有被满门抄斩,就已经是烧高香了,他们还能奢望点其他的么?

    御医心急火燎地急忙替耶律重元把脉,号脉的时间越久,他的眉头就皱得越紧。我生怕他查出些什么来,便连忙拉了拉何可人的衣袖,示意她向御医询问一下耶律重元的情况。大约过了四分之一柱香的时间之后,御医抬起头,满脸纳闷地回答了何可人的问题:“回禀公主,从脉象上看,殿下他好像是……睡着了。”

    其实御医说的不错,耶律重元他的确是睡着了,可是他什么时候会醒过来这还真的不好说。

    何可人见我要做的事情已经做完了,便急急地拉着我回到她的寝宫,催促我道:“小姐,既然已经拿到解药了,那咱们还是快走吧,再过两天,辽帝就要把我嫁给那个党项人……小姐,你不会看着我真的出嫁吧?”

    “当然不会!”我眨巴漂亮的大眼睛向何可人保证道:“放心吧,我有办法,我已经想到办法离开这儿了,你应该相信我,我无所不能!”

    何可人表情古怪地看了我一眼,转过头小声嘀咕了一句:“无所不能?你当你是上帝么?”

    “你刚才说什么?”虽然她的声音很小,但我还是听到了:“我很奇怪,你……是从哪里听说过‘上帝’这个字眼的?”

    何可人道:“从小翠姐那儿。小翠说了,这是您常挂在嘴边的。”

    谈完了上帝的话题,我觉得我们应该言归正传。何可人问我究竟准备用什么方法才能让她离开皇宫,经过上次的逃婚出走,辽帝除了明令禁止兴平公主踏出皇城半步之外,还加强了内宫的守卫,一方面是因为上次突然冒出来的刺客,另一方面则是为了兴平公主,他要保证在大婚当天,大辽不会因为交不出新娘子而颜面尽失。

    这些情况我当然了解,以上这些让我想到唯一的出路,所以我对何可人道:“辽帝禁止公主出宫,可却没有禁止公主派手下的侍婢出宫去替自己的主子买些自己喜欢的小玩意儿,尤其。”

    何可人回过味儿来:“你想要出宫去?”

    我点了点头:“我要出宫去见一个人。”

    “可是……”

    我见她神情闪烁,知道她在顾忌什么,虽然这是人之常情,但我看在眼里,心头却忍不住浮起一丝惆怅,我叹了口气道:“放心,我会回来的,我不会自己逃命,把你丢在皇宫里不管。可人,咱们不是外人,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你想想,我要是把你单独一个人丢在这儿,万一你出了什么事儿,把我给抖了出来,那我和五爷,岂不是更加危险吗?”

    何可人连忙解释:“小姐,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好了好了,别再说这些了,来,替我跟管事的要一面出宫的令牌吧。”

    对一个公主来说,我的要求简单得异乎寻常。何可人也真给办到了。可是我拿着出入宫禁的腰牌却并没有出得了皇城,并不是因为腰牌本身有什么问题,而是因为正巧这个时候,内宫里竟然又闯进了刺客,而我却倒霉地被刺客给抓在了手里。

    都说再苦不能怨政府,再穷不能怨社会,真要怪就只能怪自己运气背了点儿,武艺潮了点儿,被人给抓在手里,捂住口鼻,竟然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我知道他抓着我并不是希望用我来做人质逃出宫去,一个小小的宫女远没有这样的分量,皇城里的侍卫在看到他的一瞬间会毫不犹豫地把我跟他一起杀死。而我也相信他并没有要伤害我的打算,捂住我的口鼻只是为了让我不发出声音,惊动其他的人。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是当自己身临其境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有些惊慌。

    那刺客拉着我,躲在假山的缝隙之中,一队想要搜索他行踪的侍卫飞快地从假山前的小路经过,一边东张西望,一边大声嚷嚷朝更远的地方跑去。终于等到周围再也没有了喧哗的人声,那刺客竟然慢慢松开了捂住我口鼻的那只手。

    我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但紧绷的身体却并没有因此而轻松起来,反而因为不知道他接下来将要对我做什么而感觉更加紧张起来,我甚至可以听到自己那越跳越快,越来越激烈的心跳声。

    刺客松了手,也不说话,我不敢转过头去看他,正确的说是不敢有任何动作,只因为我不知道轻举妄动会给自己带来什么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