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你也好意思-《穿越之皇后要改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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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见白玉堂跟他绕了半天的弯子终于拐到了正途上,顿时来了精神。朱常昆叹了口气:“嗨!白五爷说笑了,朱某这点本事算什么,不过只是在销金窟里混口饭吃。唉……流落异乡的人,还有什么好奢求的?能过一天就算一天吧。不过话说回来,这销金窟的资产可真够雄厚的,像这样的大赌坊,在咱们大宋都找不出来几个,嘿!谁知道这契丹倒是有,赌起钱来那叫一个舒坦!真是甭提了!没来辽国之前,就是打死我,我也不相信在这苦寒之地,还能有这样的好去处。”

    白玉堂顺口接下了话茬:“是啊!在这儿赌钱就是畅快!几万两金子,庄家赔起钱来,连眼都不眨一下,试问这天下的赌坊,有几个能办到?说不准早就脸红脖子粗的派人前来寻晦气了。”

    “那是……那是……”听白玉堂这么一说,朱常昆的脸色在瞬间变得有些古怪,眼神闪烁避过一旁,我们都明白他这是怎么了,销金窟里的钱再多,也经不起咱们这么折腾啊,估计要不是白玉堂适时收了手,这会儿到赌场外找白玉堂喝酒的就不是朱常昆,而是一帮子杀手了。

    白玉堂拿过酒壶,替朱常昆满满地斟上一杯:“朱大侠,来,咱们再喝一杯,多年不见,白某肚子里还有好话想要跟朱大侠你好好聊聊呢。”

    断袖分桃,龙阳之好,总的来说,无非兔子二字。那么,到底怎么样才算是兔子?

    首先,我们必须肯定,所谓兔子,第一条件必须男生女相、粉面桃花,要不然你也好意思叫兔子?

    俊俏,这个词向来是形容女子的,看过些明清艳情小说的必然能常常看见有类似“那俊俏小官常常被人拉去做那柳穿鱼的故事”之类的话,由此我们便能知道,当时的大环境对于狎妓、搞兔子是非常包容性的,甚至是一种上至文人士大夫下至市井平头百姓都十分风靡的生活态度,对那时候的人来说,要是谁谁谁家传出有人搞兔子,那绝对是人人见面都要竖起大拇指夸赞的风流韵事,非但不可耻,还会得到旁人的一致羡慕或嫉妒,哪里像现在,一提到同性恋都人人侧目,更别谈搞什么“兔子”了,不被人当作变态那才真是奇了怪了。

    别以为上面这些是我说着玩的,当一个社会充满了畸形的欣赏眼光的时候,搞兔子那绝对是风雅之事!譬如南宋之后的男子对女子的三寸金莲有着变态的嗜好,任你长相再美,若是脚不够小,便不能称之为美人,这一点想必看过清宫戏,或者琼瑶剧的都能够了解罢。

    人类总是有盲目的从众性,当现代的选秀可以选出方面大耳、手大脚大、头发如稻草、胸脯如飞机场的姑娘叫美女,为什么古代搞兔子要被鄙视?人家那时候叫一个风雅,再则说了,搞兔子的并非只是喜欢男子,只是当发现某个俊俏小官居然长相比美人还美人,忍不住去搞一搞,如此而已,并非只是喜欢男人,应该说,那时候的风气是喜欢美人,只是这个美人的定义却是包括男性在内。

    大宋朝的骚人墨客们毫不吝啬地把所有华丽辞藻给予那些美丽的兔子们:香肤柔泽,素质参红,转侧绮靡,顾盼便妍,腕动飘香麝,衣轻任好风,夭夭桃李花,灼灼有辉光,悦怿若九春,罄折似秋霜,流盼发姿媚,言笑吐芬芳……等等等等。所以说了,那人若是长得不够美,也好意思叫兔子?别笑掉人家大牙了。

    我之所以要说这么多关于兔子的话题,其原因正是因为我跟白玉堂现在要见的人,正是一个被传言渲染得美得惊天地、泣鬼神,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棺材见了掀开盖的绝世俏兔儿风月。

    我跟白玉堂为什么要去见这个兔儿爷呢?

    只因销金窟的大老板,一个被大辽江湖人氏称为什么九爷的契丹大块头(当然,朱常昆这样的小角色自然不会知道他眼中的这个老板,其实也只是一个打下手的人罢了),眼下正疯狂地迷恋此人,隔三差五地便往潇湘苑跑,跟旁人谈到风月的时候,还总是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大有要抛妻弃子与之私奔的架势。

    本来,按照我们的计划,是想要在销金窟中大搞特搞一番,引起骚乱,最好能引得它的幕后大老板耶律重元的亲自出面解决。哪里知道对方根本就没有没有上前来拍拍白玉堂的肩膀,跟他私下商量商量的打算,想来,要不是白玉堂收手收得快,现在的情况还真不好说。而且经过白玉堂后来这么一分析,我也立刻就明白了耶律重元如此不折手段,用尽方法敛财的真正目地所在,自然深处权力漩涡多年的我,自然明白他的这些个营生,都是见不得光的,别说是赢光销金窟所有的钱,就算是咱们领着军队把那儿给扫荡了,想来那小子都不会亲自出面来料理什么的,既然出力讨不了好,咱们又何必费那个事儿呢?

    所以听朱常昆这么一说,我们当即便另想到了办法,另寻了到门路。

    酒足饭饱之后,告别了已经喝得有**分醉意的朱常昆,我们一行五人立刻做好了前往潇湘苑的准备。谈到潇湘苑,那可是上京城里出了名的兔子窝,在街上随便抓个人来一问便知,所以我们很快便来到了潇湘苑的大门前。

    这是一间完全按照大宋境内高等娱乐场所所建造的青楼,华丽之中,处处透着股清雅,亭台楼阁,无不修饰得精致悦目,笼罩轻纱,丝竹弹唱之声自其中飞扬而出,令人闻之心怡。

    在谈到风月的时候,朱常昆便告诉我们说,那个小兔子,长得真的是太美了!螓首膏发、粉面桃腮、肌肤泽腻、雪股一湾……端端地犹如一个粉雕玉琢娃娃,令人见了,三魂不见了七魄,他就有幸见过那么一次,哎呀妈呀,就这么一次,就让他想得好几天晚上没能睡得着觉。唯一的缺陷,在前面有一截兔子尾巴。说到这儿,朱常昆瘪了瘪嘴,眼中隐隐闪过一丝惋惜之色。

    我当时便取笑他道:“有尾巴又怎么样?朱大侠难道不知,兔子,是趴着的。”

    略带色彩的玩笑话,惹来了朱常昆的大笑,同时也惹来了白玉堂的白眼。

    由于现在天色还早,所以潇湘苑里显得有些冷清,同时,我们的到来,也显得特别地扎眼。

    天下的青楼都一个样,只认衣服不认人,谁叫我们穿在身上的衣衫都光鲜无比呢?所以前脚刚一迈进门槛,后脚就有一个顶多三十来岁,穿着宽袍大袖的汉人衣衫,满身风流的英俊男人,带着满脸献媚般地笑容迎了上来,用契丹话叽里呱啦地朝着我们好一番招呼。

    我一个字儿都没听懂,只好向精通辽语的何可人投去求助的眼神。

    何可人自是会意,侧过身恭敬地朝我低头行了个小厮的礼节,道:“爷,他这是在说咱们看起来眼生得很,怕是第一次到他这儿玩,问咱们需不需要他帮着介绍几个俊俏的哥儿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