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那叫一个憋屈-《穿越之皇后要改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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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接过玉佩,仔仔细细地看了一会儿,两道飞扬的眉毛渐渐皱在了一起,向我摇了摇头道:“玉,倒是块好玉,可这连上面半个字也没有,我也看不出它究竟有何奥妙之处,说不定……是娘子你多心了吧?可能段誉那厮也就是瞧着这块古玉质地上乘,雕工精良,所以便顺手买下,图个把玩之物罢了,不见得就是什么信物啊。”
我点了点头,暗思他所说的这些话也对,玉佩等于信物,本来就是我臆想出来的东西,武侠小说里写的那些,怎么能够做准呢?
“在下可不这么看!”正当我想要将它当作一块普通玉佩收进怀中之时,却突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这让我和白玉堂都不禁愣了一下,同时转过身来,只见离我们所在的拐角之处不远的过道里,立着一条玉树挺拔的身影,那张清俊、温和的笑脸,看得我浑身上下极不舒服,只因那人名叫赵祯。
我的脸色很不好,白玉堂的脸色更是铁青得像块生铁似的!我俩都用像是看到了什么恶心东西一样的目光瞧着正朝我们一步一步地靠近,笑得如沐春风的赵祯,我心里头那叫一个憋屈啊!真是说有多不痛快,就有多不痛快!心说怪了,以前我要是能瞧见他笑得这么开心,指不定得有多高兴呢,可是现在,他脸上的笑意越浓,我就越是感觉到不对劲,总觉得脖子后面凉飕飕的,心说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等这事儿了结了之后,我说什么也不会和他再见面了,最好还是离他远一点比较保险,万一他仗着自己是个皇帝,有权有势,做出些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来,先不论结果如何,单单就指过程而言,吃苦的总归是我,不会是他。真是怎么想就觉得怎么不划算。
就在这短短的一瞬间,我便已经想到这么许多,本以为白玉堂此刻的心情也跟我差不多,哪里知道,他现在心里想的,根本就不是这么一回事儿!后来他待赵祯离开之后,他才拉扯着我回到屋中,朝我问道:“这皇帝小儿,练过武艺?”
我摇了摇头:“这怎么可能嘛!”我朝他翻了一个白眼:“咱们朝廷重文轻武,那是在全天下都是出了名的,他堂堂一个皇帝,怎么可能去学这些个在他看来乃是匹夫所为之举呢?”
白玉堂还是不敢完全确定,追着问了我一句道:“你可有记错了?他当真不曾学过武艺?尤其是轻功,他就连轻功都不会?”
“玉堂,你究竟想问些什么?”我有些纳闷地直视着他的眼睛:“赵老六是个不折不扣的书生,这一点,我敢保证。还轻功呢……他连耍把式都不会,顶多也就能拿着弓箭,射杀一两只麋鹿,而且大多数时候还射不准。我说玉堂,你到底是从哪里看出来他像是个会耍刀弄枪的人了?”
白玉堂摆了摆手,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倒喃喃自语道:“这就怪了?先不说你的耳力如何,就单凭五爷我的耳力,便断不会容人来到离我身畔如此之近的地方,还尚不能察觉。即便来人是武林高手,也万万逃不过五爷我这双耳朵。”
听了他这话,我的心地突然升起有了一种无语问苍天的感觉。自从穿越到宋朝之后,算起来,我已经先后与两个男人结成了夫妻,前一个是不折不扣的色鬼,有了我还不够,偏偏还要养着三千后宫佳丽,女人们整天争风吃醋,玩得不亦乐乎;这第二个虽然没有什么风流债,却又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武痴,而且还非常自负,什么事儿都能扯到这上边来,我除了对他说i服了you之外,又还能做什么呢?
不过,看着他脸上那抹淡淡的愁恼之色,我出于人道主义,还是对他出言劝慰道:“玉堂,别想了,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当时咱们不是正在查看段誉包裹里那些古怪的药丸吗?说不定正是因为我们看得过于认真,精神高度集中,所以就疏忽了身边其他的事情了呢?……嘿,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不相信是吧?要不,咱们把赵老六找回来,让他再走一遍给你听听,要是这回你还听不见声儿,那就说明……说明……说明赵老六他违背了一个作为文人皇帝所应当遵守的规则,偷学过武功了。”
时间回到四分之一柱香之前。
赵祯一来到我两跟前,就先笑吟吟地同我打着招呼道:“魏姑娘,之前在下并不知道姑娘是女儿之身,竟然还以为姑娘你是什么等徒浪子,唉……既然一切都是误会,在下也不想再提了,若是之前在下在言语上有什么冒犯姑娘的地方,还望姑娘见谅。”
还未等我回话,他却又目光一转,直直地落到了我握在手中的玉佩之上。
他朝我笑道:“魏姑娘,你手中这块玉佩,可否借与在下细细一观呢?”
我想起他之前所说的那句“倒也未必”,心想莫非他能从这块玉佩上面看出什么端倪来?我与白玉堂交换了一个眼色之后,强作镇定地朝他微微一笑,将玉佩递了过去道:“赵公子言重了,之前的事儿,既然都是误会,就不必再说这些个客套话了,只是方才听赵公子所言,似是知道此玉佩有所来历,并不是如我想象之中那般,只是供人把玩的普通佩饰,若真是如此,还请赵公子悉数告知我夫妇二人。”
我把“夫妇”这两个字咬得微微重了些,虽然只是语调轻微的变化,却也足以引起赵祯的注意了。
只见他抬起头来,目光深邃地直视着我的脸,看了好一会儿,这才接语道:“魏姑娘想要知道什么,本公子自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说起这块玉佩,倒还真是有些来历,在下也不打算隐瞒二位。”拇指移动,赵祯轻轻地抚摸着玉佩之上那只雕刻得栩栩如生的大鹏飞鸟,沉呤了片刻再道:“不知二位可曾听说过,大理王族段氏?”
我心里咯噔一声,暗道,嘿,还真让范纯佑给猜中了!莫非这块玉佩竟然会是大理皇族子弟的身份凭证?不可能吧?大理虽然国小民弱,可人家好歹也是一个国家呀,照理说这种皇子子弟,自他们一出生都应该被皇帝颁予写明了自己皇族身份的金印,再不济也该有个金册什么的,可是从来都没有听说过用玉佩证明自个身份的皇族,更何况这玉佩之上,连半个字都没有,就这样递出去,人家能认识你是谁吗?
哪里知道赵祯却笑道:“姑娘说得即是,做这样的玉佩,要的就是别人认不出来。”
白玉堂连忙接口道:“赵公子此话怎讲?”
赵祯浅笑道:“在下比不得白公子与魏姑娘这般,江湖逍遥,为了生计,要到四处经商、奔波,难免结交各国官商,这大理虽是南垂小国,可在下也在那里结识了不少朋友,对此国事、朝政也是略有听闻。”他顿了一顿,接着道:“大理开国君主段思平膝下育有三子,一名段思音,一名段思良,还有一名段思聪,段思平弥留之际,立长子段思音为太子,嘱咐他继承王位,哪里知道,段思良早便有了窥据大宝之心,暗中结交党羽无数,只待段思平一咽气,他便趁夜伙同三子段思聪,点其兵马,连夜逼宫!劫杀刚当上太子,还立足未稳的段思音!大理宫中的羽林卫队队正,向来都是由三子段思聪担任,他与段思良早有勾结,非但不会阻拦,还早早地命人打开宫门,任由段思量摔军直进,如入无人之境。待段思音得到消息之时,段思良已带着人来到了他的跟前。还好他身边的近卫,抵死相抗,这才为段思音争取到了时间,从皇宫密道离开,然而此时,他也已经身受重伤,出宫之后,只来得及见了他刚满十八的儿子段正谦最后一面,便撒手西去了。”
赵祯叹了口气,突然凑近我耳边轻幽幽地道:“自古天家最无情,由此可见一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