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你呀还真好骗-《穿越之皇后要改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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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啊……看来是我多虑了,还以为你……”轻轻地摇了摇头,我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心说好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你锦毛鼠白玉堂何曾将王法放在心上过?要是你当真这般顾及王法,当初也就不会上山去做山贼了。我将手中的茶杯放在窗沿上:“放心,我这就走,决不会连累到你。”转过头,迎上白玉堂那双明亮的眼睛,我故作潇洒地笑道:“要不是你一直缠着我,我早就离开这江宁府了,不过我也不会再跟着他回宫,那个地方,早就已经没有了我的位置,而我……也早就呆腻了。”
侧过肩头,我绕过白玉堂,头也不回地与他擦肩而过,谁知道,就在错身的那一瞬间,白玉堂却突然伸出手来,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用力将我拉扯了回去,锁进他的怀里。
“你这是做什么?快放手!”我不停地挣扎着,又是推,有时抓,双脚还一个劲儿地乱动,乱蹬!心说你小子不是让我走吗?这会儿又拉拉扯扯地做什么?存心占我便宜是吧?你他爷爷的要是再不放手,本姑娘就对你不客气了!
“傻瓜……你呀,还真是好骗!”
我一下子楞住了,停下了所有的动作:“白玉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渐渐收紧了手臂,搂得越发用力。他的头从我的颈窝之间贴了过来,温热的呼吸吹吐在我的肌肤上,引起一阵酥麻:“你忘了我两成亲的那天晚上,我娘对你说过什么话么?”他轻轻地摩擦着我的脸颊,将嘴唇慢慢凑到我的耳边,轻声道:“咱们江湖中人,说出去的话就如同那泼出去的水,她都不在乎你有没有成过亲,而我就更不可能在乎跟你成亲的那个人是谁,有着怎样的身份,我只知道,当年的郭皇后,已经死在了瑶华宫的大火里,而你,则是我白玉堂明媒正娶的娘子。”
我的脑袋一下子没有拐过弯来:“可是你刚才分明说……”
白玉堂在我的脸颊上重重的亲了一口,突然大笑着打断了我的话:“哈哈哈……那是骗你的,毕竟人家是个皇帝,富有四海,我白五爷虽然还不至于因此便觉得自己低下了,可要比有钱有势,总是人家略胜一筹,为了将来不被你抛弃,我只好出此下策,先试试你对他的态度嘛。”
“这么说……你刚刚是在耍我啰!”听了他的这番话,我心里头那叫一个气啊!恨不得立马拿刀把眼前这只白皮老鼠给剁了!虽然我敢头顶野史,脚踏别录地断定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可是我也不能忍受被人这么涮的感觉!尤其是当他在三言两语之间便套出了我心中的真实想法之后,这便更是不能原谅的!
由于没有时间来拔剑,我干脆握起拳头,陈圈着我的那双手臂微微松弛的一瞬间,飞快地一个转身,对准他的眼睛就是一拳!
白玉堂一个侧身,我这一拳立刻落了空不说,我自己还因为用力过猛,几步冲上前去,一头撞在了窗沿上。
“哗啦”
“哎呀”
一声物体落地的声音和一声惨叫同时响起,很快,我就听到窗户外的大街上传来这么一阵喝骂声:“谁啊?谁用茶杯砸我的头?白天人这么多,竟然还朝大街上乱扔东西,你们还有没有公德心啊!”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这首《青玉案元夕》,乃是南宋著名词人辛弃疾所著,我经常能在后世的一些古装电视连续剧里听到其中的一、两句词条,感觉很有些韵味,今天,当白玉堂变相地对我表白之后,我竟然也忽然有了一种“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的感觉。正当我准备继续利用胡搅蛮缠这一招来掩饰我此刻略微感觉有些窘迫的心态时,一阵故意放低的敲门声却突然响起。
白玉堂朝门外喝问道:“什么人?”
从门外传来的竟然是刘捕头的声音:“白兄,快开门,是我!”
据白玉堂说,刘捕头是被他从小欺负到大的“好朋友”,两人好到了什么程度呢?用同穿一条裤子、同盖一张大被等等词语,都已经不能形容他俩之间那崇高而又纯洁的友谊,所以白玉堂在想了又想之后才对我说:“我与他的关系,就像奴隶和奴隶主之间的关系一样,我叫他坐下,他就不会站着,我叫他往东,他就绝对不会往西,凡事我让他替我做的事儿,他都会毫不犹豫地照办,就连一些我想要让他替我做,却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说出来的事儿,他也能心领神会地替我办好。”
和白玉堂那副洋洋得意的表情不同,我听了他说的这些话之后,非常恶趣味地挑了挑眉毛,故意用疑问的口气对他说道:“我说玉堂,人家好歹也是一个捕头,就算再怎么害怕你,也不会这般对你言听计从啊?莫非……你们两个暗中有一腿?”
“郭湘婷!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看着白玉堂那张先是愕然,随即又立刻涨得通红的俊脸,我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心说就算你是“风流天下”的白玉堂,要论起对两性关系的开放程度来,怎么着也比不上我这个来自千年以后的现代人。成功扳回一局的感觉,果然是最能令人心情舒爽的!不过我也不得不承认,白玉堂方才所说的那些话,并没有丝毫夸大的嫌疑,因为当白玉堂打开房门,让刘捕头进入房间之后,他立刻就向我们透露了他从店小二那里听来的最新消息。
“白兄,事情不妙啊!”刘捕头用眼角看了看坐在圆桌另一边的我,继续道:“这下子,那个姓袁的小子便又多出了一个杀人动机,虽然这与他的第一个杀人动机南辕北辙,不过这听起来,却显得更加符合一般人的逻辑。本来他的死活跟咱们完全没有关系,可坏就坏在,魏公子偏生又说案发当时,他与姓袁的那小子在一起切磋武艺,本来段誉那小子就一口咬定他二人是共犯,这下子,恐怕就连包拯都真真切切地怀疑上了!我就不明白了,头两天那袁天日的手下不是还和魏公子在画皮坊里打得天昏地暗、要死要活的么?怎么才一转眼,他们就成了什么多年好友了?”刘捕头转过身来面向着我道:“魏公子,不是刘某人说你什么,你也太不谨慎了,怎么偏生就和那姓袁的小子绑在一起了呢?眼下你让我和白兄怎么办?”
我和白玉堂对望了一眼,朝刘捕头轻松地笑道:“捕头大人多虑了,虽说眼下的一切不利因素都指向了我的‘多年好友’,但是我却依然坚信他绝对没有杀人。”迎上刘捕头那不解的眼神,我脸上的笑容显得越发深沉了:“你、我都是白兄的朋友,捕头大人自然也就不是什么外人,我也不用再对捕头大人你隐瞒什么。其实你也应该猜到了,我跟袁天日的关系,并不是对外所言的什么多年好友,而是无意之中所结识冤家对头,昨夜之所以会那么说,乃是出于无奈,我完全没有替他隐瞒什么的必要。”我再度拿起茶壶,摆好茶杯,替自己倒上了一杯隔夜的凉茶。“什么切磋武艺,那是真正的生死相搏。当时,我可是铁了心的想要他的命啊。可是自从一不小心被卷入了这场谋杀之后,我就决定暂时先把自己与他的私人恩怨放在一边,先解决了这件命案之后,再与他分个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