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又一杀人动机-《穿越之皇后要改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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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吴昊似乎是把段誉的话当了真,小小地挪动着脚步,慢慢地离自己越来越远,袁天日心里那个焦急啊!便再也压制不住了。他连忙开口替自己争辩道:“吴公子,你可千万不要听信他人的一面之词,你要好好地想一想,家父病重在身,天底下除了令师,便再也没有人能够救治,试问,我又怎么会置自己亲生父亲的生死而不顾,杀害唯一可以救他性命的人呢?”

    段誉不失时机地插上一句:“什么话都是你一个人在说,我们又没有看见过你那病得快要死了的老爹,天晓得这是真的?还是你别有用心,胡乱编造出来的!”

    “你……”袁天日气得捏紧了拳头,跟在他身后的随从们也个个面泛怒色地冲了上来,他们都把手放在了挂在腰间的弯刀刀柄上,很有点一言不和,便要大打出手的意思。

    “各位大爷、各位公子,冷静,一定要冷静啊!千万别动手,咱们这小店可再也禁不起什么折腾了。”当包拯和刘捕头转回大厅的时候,所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剑拔弩张的画面,包拯刚想要上前去将他们这两拨人给分开,却突然听到一个极其富有层次变幻的声调在耳边响起。他转过头,只见那名叫阮二黑的店小二一脸八卦地凑了过来,他朝段誉苦笑道:“段公子,这回你可就真的冤枉了这位袁大爷了。昨天晚上,令师他老人家还没出事的时候,我到后院的茅厕去放茅,看到……”可能是出于职业习惯,阮二黑看了看跟在袁天日身后的那四个随从,随即笑得献媚之极。“我看到这四位大爷像是吃坏了肚子似的,一起冲进了茅厕里,然后嘛,我就听见他们说自己贪杯误事,从牢里一出来,就应该去找少主人,不应该跟着那位赵公子来这吃饭,还说什么现在看来,他们一时半会儿是回不去了,这下可好,不能立刻把他们碰见那个女扮男装的家伙的消息尽快通知这位袁大爷了。哎呀……我记得当时他们之中有人插了一句嘴,说是他们出门之前,他们的少主人……也就是这位袁大爷,正在忙着跟郎中商量给远在家里的老爷子看病的事儿,哪里还有闲心异志去管那个小丫头?孰轻孰重,你们都还分不出来吗?就算要说,也得等到这位袁大爷把手头上的事儿忙完了之后才能说啊!”

    无视段誉顿时变得古怪的面部表情,阮二黑在袁天日无边的笑意之中,继续道:“段公子,不是小的多嘴,您也不想想,谁会拿自己亲爹的安危来胡诌呢?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虽然他爹有病这事儿是真的,可是这位袁大爷还是有杀人嫌疑啊。”

    “这怎么说?”性子急躁的刘捕头几步蹿了上去,拉过阮二黑就问。

    阮二黑这时仿佛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他有些懊悔地皱了皱眉头,低声叹了口气,反手拉住刘捕头的手臂,将他牵引到几步以外的包拯身旁,一脸故作神秘地道:“人命关天,小人没什么好隐瞒的,我也不怕会得罪了那位袁大爷,只是他们现在的状况,二位大人也都看见了,我就怕我这话一出口哇,他们就会打起来,到时候我们这酒楼,可就惨了!”

    包拯抬头张望了一下,随即也学着阮二黑的模样,垂下头,故意神神秘秘地压低了声音,同他说道:“那你就跟我和刘捕头两个人就好了,放心,咱们说话的声音这么小,他们听不见的。”

    阮二黑也转过身朝众人望了一眼,见没有人走进,这才接着道:“包大人,不是小的我故意卖关子,实在是我也觉得,段公子说得不错,那位袁大爷,的确很有可能就是杀人真凶。”他抚摸着自己的胳膊,神情极为不自在地接着道:“昨天晚上在茅厕里,他那四个手下,除了说了我刚才说的那些话之外,我还听见他们有人说,那位袁大爷是他们家老爷的独子,如果这次他家老爷病重死了,他那个少主人的名号就得改一改,把前边的那个‘少’字给去了……”

    “哦……原来是这样……”包拯若有所思的摸了摸自己微微已经长出些许胡须的下巴,眼光若有所思地朝不远处的袁天日望了过去。

    有句古语叫做祸不单行,意思大概是说,当倒霉的事情找到人头上来的时候,总是成双成对的。唯一的区别在于,袁天日还并不知道自己平白又多出来了一个杀人动机,而我却已经清楚地意识到了灾难的来临。

    从我认识到范纯佑的第一天起,就知道他不死一个做事马虎的人,更何况这次还是赵祯所交代下来的任务,更是容不得有半点疏忽。

    “公子请看,这便是属下从提刑司衙门的卷宗上誊写下来的,这上面都是嫌疑人的名字,以及怀疑他们的理由。”只见范纯佑从怀里摸出一卷白纸,恭恭敬敬地递到赵祯面前。雪白的纸张之上,写满了黑色的人名。

    赵祯一看那名字的数量,平静的神情立刻消失,变得微微有些严肃起来,他伸手将那张白纸拿到面前,凝神一一细看。

    这一看就看了整整一盏茶的时间,我在屋顶上蹲得脚都麻了,刚想站起来活动活动,便瞧见赵祯面泛怒色地将那卷白纸仍在了桌子上,颇有些咬牙切齿地低声朝范纯佑说了一句:“死了……倒也干净!”

    范纯佑微微挑起眼角,瞧了赵祯一眼,随即又立刻将头低下,恭顺地答道:“公子说得极是。”

    赵祯朝他摆了摆手,转身背对着他,再度拿起被他扔在桌上的那卷白纸,将其不动声色地仔细叠好之后,一把塞进了宽大的衣袖里。他抿紧了下唇,好一会儿没有再说话,最后才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转过身来,面朝着范纯佑,微微轻笑:“好了,这些天你也累了,趁着咱们让这件杀人的案子给耽误的这段时间,好好休息休息……”赵祯略微顿了顿,随即亲热地拉过范纯佑的一只手,在范纯佑惊讶目光的注视之下,将他按在了桌边的凳子上坐下。

    范纯佑连忙挣扎着站了起来,向赵祯拱手道:“公子……这这……这与礼不合,万万使不得。”

    赵祯笑道:“纯佑你跟在我身边也有好些年了,你我之间虽然名为主仆,可实际上我却早已把你当作一个可以信任、可以交心的得力助手,况且眼下你我又不是在家里,何必讲究那么多的规矩?来来来,赶快坐下,我这儿有件私事想要听听你的意见。”

    一个皇帝,哪里还会有什么私事?范纯佑就是再木纳,也能知道他接下来要说的话,定然关系重大,更何况他还不算是个蠢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