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他也是穿越的?-《穿越之皇后要改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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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郎中大笑着朝元天日冲了过来,居高临下地探出手来,五指一弯,如鹰爪一般直取元天日心房重地。“纳命来!”
“爪下留人!”中年文士飞快地跑了过来,弯下腰,一把抱住那人的大腿。
青年郎中先是一愣,随即气得一脸铁青:“你干什么呢?快放手!段某不想滥杀无辜!”
“你们这帮刁民,才从牢里放出来,竟然又聚众斗殴!眼里还没有王法啦?”中年文士张了张嘴,刚准备说点什么,却被旁人给打断了,还搂着张美人,冷着张脸的赵祯听到这个声音,神色一变,急忙令人收起架在我脖子上的刀剑,我诧异地回过头去,只见日前见过的那个捕头气势汹汹地领着一大帮捕快登上了三楼。
“嘿嘿……”捕头的目光依次从在场诸人的面上扫过,神情嚣张地一笑道:“适才有人前往府衙报案,说是这聚仙搂里出了人命官司,没想到又是你们这一伙人!怎么了?上次聚众斗殴没打死人,心里不痛快了?所以这次就真刀真枪地上了?说吧!死的那个是什么人啊?”
嚷嚷什么啊?还要不要人睡觉了?……”
“就是啊!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半夜三更的,明天我还要早起赶路呢……”
过道上接二连三的动静,还是惊扰到了三楼的其他住客,大家在忍无可忍之下,纷纷打开房门,探出头来责问、喝骂。
青年郎中见来人既是城中捕快,且又将他当作了聚众斗殴的匪徒,自然更不便再行动武,于是赶紧连连分辨道:“被杀害那人是我师傅,不过他老人家却不是因为打架斗殴而至身亡。”他恨恨地瞪着站在一旁的元天日,冷冷一笑:“而是被这个心胸狭窄之辈,残杀至死!”
“一派胡言!我又不认识你师傅,干嘛杀他?”元天日好不容易才缓过一口气来,连忙又恢复了几日之前那副冷冰冰的模样,傲然地哼了一声,扬起头,眯起眼,用眼角的余光看人,似乎这天底下的人都欠了他几十万两银子似的。“本大爷用过晚膳,出门散步,刚走了两步就碰上了这……”元天日神色古怪地朝我看了一眼,深吸了口气才继续道:“碰上了我这位昔日好友,于是我二人结伴同游,在城中闲逛,直至夜幕低垂,才行至聚仙搂附近,忽然觉得今日月色大好,这聚仙搂的屋顶,怎么看怎么像个演武场,大家都是练武之人,忍不住就跳了上去,切磋了两招,谁知这看似不错的屋顶忒不结实!本公子还没怎么用上真功夫,就给踩了个窟窿,落入屋内,这才从你这疯子口中听闻你师傅死了,哼!先别说本大爷连他是胖、是瘦、是高、是矮都不知道,又如何杀他?就算我真打算杀人,也得有时间行凶才行啊!”
元天日的四个随从忍不住面面相觑,仿佛正在纳闷,我和元天日明明就是冤家对头,这何时竟又成了知己好友?
我无暇理会这些小角色朝我投来的怪异目光,而是把全部心神都放在了元天日得意洋洋脸上,心说这人辩解得好生精妙,三言两语之间,就把时间、地点、不在场证明统统交待了个清楚明白,况且我与他同时落入张美人屋中之时的情景,与他所言之经过基本符合,当时又有多人目睹,这便更容易使人相信他所说的话。
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令我没有想到的是,那青年郎中竟然认得元天日。只听他道:“元公子还真是贵人多忘事,这才过了几个时辰?你就不认识在下了?”他冷冷地笑了笑:“只可惜,在下没有元公子这般健忘,却还记得你!”
元天日听他这么一说,忍不住神情一整,目光如刀一般在他脸上连连流转:“你究竟是何人?”
“哼!”青年郎中冷哼道:“不知是元公子喜欢装蒜呢?还是真得不记得了?罢了!既然如此,我也不妨作一回好事,帮元公子你恢复一些记忆。”说罢,他朝不远处的天字十一号房一指:“在下清楚地记得,昨日正午时分,元公子便是与家师,在此天字十一号房内,饮酒畅谈,足足喝了三大坛上好的女儿红!”
“你怎么……”元天日诧异地住了口,随即神色惊骇地道:“你是说,住在这间房中的陈老前辈,是你得师傅?而他……他被人杀了?”
“事到如今你还装什么装!”青年郎中愤恨难当,眼圈一片通红,似是想到了他师傅生前待他得好,眼底更是泛起一丝水雾。“不错,在下便是江湖人称夺命神医陈天涯的唯一嫡传弟子,段誉。”
我在一旁微张着嘴,差点没让自己得口水给噎着。心说你取个什么名字不好,偏偏要学人家《天龙八部》里的花花公子,叫什么段誉?也不打盆水照照,你有人家长得帅吗?还是你也会凌波微步?还有你那个死鬼师傅,既然被人称之为神医,照理说应该是位医术极为高明的大夫,能治常人所不能治疗的疾病,续人寿命,可是为什么又要在这神医二字之前加上夺命二字,把两个在意义上南辕北辙的词语凑在一起,偏生还作为一个人得名号被叫得震天响,这岂不是自相矛盾吗?
后来我才知道,夺命神医的确如我所想的一般,是个医术非常高明的大夫,这人的医术高明到了什么程度呢?据说他得手下,从来就没有治不好得病人,除了被人砍掉了脑袋的,只要那人还剩下半口气在,他都能把人得命从阎王手里给拽回来,而且这人最擅长以形补形之术,无论是断了得手脚还是别的什么东西,他都能替人接回去,甚至用他人的身体为其替换,心、肝、脾、肺、肾等内脏,亦是如此,这不禁令我大为怀疑,他会不会也是从后世的某间医学院穿越而来的?
可是,陈天涯的医术固然高超,但是他每治好一个人,就必须得有另一个人成为残废,或者死掉,是以才得了个夺命神医的称号。
元天日脸上的神色立刻惊慌起来,显然是有些不能接受段誉所说得话:“你说什么?你师傅……陈天涯真的死了?你……你该不会是骗我,拿我作耍的吧?”元天日猛然伸出双手捏住段誉的肩膀,惊惶、焦虑、绝望等一应表情,依次在他脸上闪过,就连他说话的声音都透着一股颤抖,早已不复方才之轻松平淡。
段誉恼怒地一掌拍开元天日搭在他肩上的手掌,恨恨道:“荒缪!哪个作弟子的会拿自己师傅的身家性命同人作耍?哼!姓元的,少在这里装模作样,虽然我不知道你究竟是何许人也,也不知道你与家师到底有何交情?但是我却知道,你这次千里迢迢来到中原,为的便是请动家师随你前往那西北大漠,替你父亲续命,而家师却在饮尽了你奉上的三坛好酒之后,一口拒绝了!”段誉微微眯起了眼:“所以你就怀恨在心,对我师傅痛下杀手,是这样吧?”段誉说着说着,竟将目光转移到了我的身上,用打量一张抹布的眼神嫌恶眼神看着我:“什么知己好友,说不定也是你请来的帮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