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干嘛说人家是鬼-《穿越之皇后要改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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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旁的那名小校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回头张望,见确实没有山贼追来,这才献媚地向阎文应道:“刚才真是多亏了公公急智,否则我等的性命,就要搁在那个野蛮人的手上了。”

    我见阎文应偷偷地瞪了他一眼,心说这人的嘴也太拙了,拍个马屁都能拍到马腿上,人家一个阉人,当着众人的面脱了裤子以滋证明,你说人家容易吗?要不是看在往后的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他现在就已经一刀砍了你了,哪里还容得你在他面前饶舌。

    阎文应神色怪异地朝地上吐了口吐沫,骂骂咧咧地大声道:“哼!那些无法无天的草山贼寇,尽敢打劫朝廷命官,总有一天,本公公要将他们全部杀死,把尸首掉在城门上,示众!”

    “多日不见,阎公公的脾气倒是长了不少。”

    “什么人?”此时的阎文应犹如一只惊弓之鸟,突闻其声,吓得从地上跳了起来,他身旁的禁军也是惊魂未定,以为适才那帮山贼又追来了,连忙低头往身边一阵乱抓,想拿起刀抢抗敌,谁知却抓了一个空,这才想起自个身上的兵器都在被山贼抓住的时候给随手丢掉了,可是他们仍旧坚守着自己的职责,将阎文应挡在了身后。

    我悠闲地踏着步子,从官道边的树林里慢悠悠地走了出来。自从白玉堂将他们放过之后,我便离开了藏身的大树,一路尾随至此,虽然本人自以为轻功了得,可是一阵疾奔下来,也累了半死,总算是没有跟丢,坐在树林里休息了好一会儿,这才调理过来。

    阎文应惊恐地瞪着我,大喊了一声:“鬼呀!”

    围在他身边的被他这一喊,禁不住全都糊涂了。心想公公这是怎么了?明明只是个女人,干嘛非要说人家是鬼?

    我冷冷一笑,趁着他们发愣的一瞬间,飘身而起,轻轻松松地越过众人头顶,一挥衣袖,撒出一把白色的粉末。

    虽然是劣等的蒙汗药,可是用来对付这群早已手软脚软,浑身无力的兵油子,那是绰绰有余。

    士兵们闷哼了几声,随即稀里哗啦地摊倒在地。我跨过地上那一具具重度昏迷的人体,走到阎文应身边,抬腿揣了他两脚,见他摊在地上睡得跟死猪一样,一抹冰冷的笑意在我的嘴角慢慢绽放。

    崖顶寒风刺骨,我把阎文应绑双手在悬崖边的一棵小树上,任他双脚悬空地挂在那儿,被阵阵冷风吹得不停地晃悠。

    冷冽的疾风吹得我发丝散乱,我有些不满地看了眼阎文应,他的嘴唇和双手都被冻得发紫了,却始终没有醒过来,真不知道是该说他反应迟钝呢?还是我的药力太猛,让他一睡不醒了。我有些不耐烦地走上前去,刚想煽他两个耳光把他弄醒,却见阎文应猛地打了个激灵,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阎公公醒了?”我蹲在崖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阎文应惊恐地大叫了一声,出于见了鬼的本能反映,他拔腿就跑。这一跑才发现,原来自己让人给吊在半空中,脚下没有路,只有深不见底的万丈悬崖,阵阵冷风肆虐,云雾缭绕,看得他胆战心惊。他的双手被老粗的麻绳给栓在了崖边的一棵小树上,刚才那么一动,引起树枝发出一阵唧唧喳喳声,崖边石粉飞落,纷纷从他身边落下,看着那叫一个要多不结实,就有多不结实。阎文应连忙停止了挣扎,生怕再一折腾,就把自己给折腾到崖底去了。

    “公公这是怎么了?怎么见了本宫跟见了鬼似的?”我笑着调侃他,站起身来,迎着崖顶的冷风张开双臂,微微眯起了眼睛。“哦……是我忘了,公公大概以为本宫早就死了。”

    阎文应仰起头,看着我的笑脸,勉强露出一抹异常难看的笑容。“奴才以前的确有这样的想法,可如今……如今既然见着了娘娘,自然不敢再这么想了。”阎文应急急地转动着眼珠,神色逐渐平静下来。“娘娘既然无恙,那就同奴才一起回京去见官家吧。自从官家以为娘娘仙逝之后,便夜夜思念,近日来,更是想念得厉害,常常在奴才们的面前提起娘娘往日的好,要是官家这会儿得知娘娘无恙,定然欢喜无比……”

    我始终似笑非笑地站在崖边,低着头,颇有耐心地看着他。直到他把自个都说了个口干舌燥,这才笑着摇了摇头,装出一副非常可怜他的摸样道:“阎公公,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演什么戏?你演了一辈子,就不觉得累吗?”

    阎文应脸上的神情明显僵硬了一下,但也只是一下而已。他仍然嬉皮笑脸地朝我献媚,说着无劳辩解,试图欺骗我,也欺骗他自己:“娘娘,您就别捉弄奴才了,您看奴才这手都紫了……娘娘,快给奴才把绳子解开吧,让奴才护送您回京,官家要是见了娘娘,指不定得有多欢喜呢……”

    我挑起剑尖,搁在绳子的另一头,轻轻挥动,锋利的剑锋立刻割断了其中的一股。粗大的绳索微微地晃动了一下,这由十二股绳头纠缠、包裹而成的麻绳极其结实,对它而言,别说现在只在只是断了其中一股,哪怕是断了八股,若只是用来支撑阎文应一个人的重量,也绝对是没有任何问题的。虽然如此,阎文应还是被我这一动作,吓得哇哇怪叫,偏生又不敢动乱动挣扎,惊恐的老脸上竟然流出了两行眼泪。

    “哎呀,公公你哭了?”我脸上那抹惊骇的表情真是说有多假就有多假,我重新蹲到了地上,无限同情地看着阎文应:“都怪本宫不好,公公虽然经历过无数的大风大浪,可是您毕竟也这么大把年纪了,本宫还吓你,真是对不起孔老夫子提倡了一千多年的尊老爱幼的古训啊!不过,公公你放心,这绳子结实着呢,断个一两根,压根就没什么影响。你干嘛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哦……我知道了,你是不相信这绳子的质量吧?那行,这次我割深一点,公公你可要看好了,它真的很结实啊!”

    “够了……够了!”阎文应终于忍不住大声地叫骂出来:“郭湘婷,你到底要做什么?我已经落到了如今这般田地,让官家给贬出了京城不说,还让一帮山贼劫走了我的全部身家,如今我无权无势无财,就剩下这半条残命,你就不能放过我么?”

    “这怎么行呢?”我轻轻一挑眉,脸上的笑容顿时变冷。“本宫承认,当年我身处禁中之时,的确嚣张跋扈不可一世,宫里有许多人都受过我的气,就连吕夷简的相位,都因为我而险些被永远废掉,可是我与公公你之间,又有什么瓜葛呢?只是为了你与吕夷简之间的私交,你就与他合谋废了我,后来又打算派人毒死我,只因宫内传出我即将复后位的流言,怕我回宫之后对你不利。嘿嘿……公公当时,为什么就没想过要放过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