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迎親-《武帝》
我知道你們兄妹情深,不過凡事還要以大局為重,你們早晚會明白父親的苦心! 然而,二人的手段對于蘇痕來說,卻只是雕蟲小技,只見其動都未動,只是將其玄武五重的威壓釋放而出,便將那蘇龍的攻勢瓦解。 并且,其強大的氣息,更是瞬息籠罩這方天地,以那強大的威壓,將蘇柔壓制,別說繼續逃脫,就連走路都難以邁出一步,無力的栽倒在地。 父親,你放過大哥和姐姐吧,我答應你,我嫁給上官涯,我嫁給他!看著滿面痛苦的蘇龍和蘇柔,蘇美跪了下來。 哎,小美,是父親對不起你。蘇痕也是滿面的痛楚,可以看出他的心中也并不好過。 不過他卻并沒有馬上放過蘇龍和蘇柔。 而是又以特殊的手段,暫時性的將蘇龍與蘇柔的實力封鎖,就連說話都無法做到。 而就在此事落下不久,上官家的迎親隊伍,便來到了城主府前,上官涯騎在高頭大馬之上,身穿新郎服,笑的合不攏嘴,因為他終于能夠娶到,自己夢寐以求的心上人了。 并且在這迎親隊伍之中,上官涯的大哥,那位曾經將楚楓追殺的走投無路,最終跳入龍蛟河的上官天也在。 最主要的是,此刻的上官天,竟然也穿著一件新郎服,滿面的春光,那種得意的笑容,絲毫不比上官涯弱。 這是怎么回事?怎么弄出兩位新郎官,難道說這兄弟二人,都要娶蘇美為妻?對于這奇怪的一幕,人們議論紛紛,皆是感到疑惑。 上官天,上官涯你們這是何意? 蘇痕率領城主府的眾位強者走了出來,對于上官家的舉動,他也有些不滿。 城主大人,我兄弟二人來此,還能為何事,自然是迎娶你的女兒了。上官涯笑呵呵的著,但說此話的時候,卻連馬都未曾下過,而是以俯視的態度,對蘇痕說出了這番話。 城主大人,實不相瞞,我上官天早就對您的二女兒,蘇柔姑娘動了情。 恰好今日是我弟上官涯,迎娶你小女兒蘇美的大喜日子,所以不妨來個雙喜臨門,將蘇柔也一同嫁入我上官家如何?我上官天一定會好好待她。上官天開口了,同樣沒有下馬說話。 放屁,上官涯迎娶我家小姐,那是因為早就有婚約在先,你這算什么?未曾上門提親,便直接來此迎娶,你這簡直就是搶親!城主府的一位老者,指著上官天怒斥道。 放肆,我與城主大人說話,哪有你插嘴的份。對于那老者的斥責,上官天勃然大怒,居然抬手揮鞭,向那老者抽了過去。 哼,區區玄武一重,也敢在老夫面前撒野!然而面對那夾帶玄力,宛如龍蛇的長鞭,老者卻是絲毫不懼,抬手一抓,便將那長鞭緊緊的握在了手中,原來這位老者是一位玄武二重的強者。 無禮的小兔崽子,給老夫滾下來!老者怒了,想將那上官天自馬上拽下來。 啪不過還不待其發力,一只有力的大手,便握在了他的手腕上,強大的力量瞬息將老者的氣息壓制,封住了他后面的動作。 城主大人!老者側目觀望,不由愣住了,因為攔住他的乃是自己的主人,蘇痕。 蘇痕先是對老者搖了搖,示意老者不要亂來,又深呼吸了一下,這才開口對身后的眾位手下道: 去,將二小姐和三小姐一同請出來,今日我蘇家要與上官家,雙喜臨門! 呼!蘇痕此話一出,頓時在人群之中掀起一場軒然大波,所有人都是吃驚不已。 如果說上官涯與蘇美的婚事,是理所當然。那么上官天與蘇柔的婚事,就可以說是無理取鬧。這是正常人家都不會允許的事,又何況是城主府,這朱雀城的掌控者? 可是眼下,蘇痕不但沒有發飆,反而同意,這實在太過讓人無語。往日霸氣威武的城主大人,今日竟然對兩個小輩選擇了低頭,這著實讓人們感覺不可思議,百思不得其解。 這是怎么了,城主大人,竟然答應了上官家如此無禮的要求!有不明真相者,表示質疑。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聽說上官家家主上官岳,如今已經突破到了玄武六重,而城主卻停留在玄武五重,雖然蘇家還是朱雀城的掌控者,但實際上實力已不如上官家。 相信此次上官涯與蘇美的婚事提前,也是因為上官岳的原因。有人偷偷泄密道。 此話當真?聽得此話,人們皆是面容大變,吃驚不已,因為這意味著,在這朱雀城內,真正的主宰者已不是蘇家,而是上官家,這對于朱雀城的人來說,可是一件天大的事。 盡管此事很令人不可思議,但是當蘇柔與蘇美,這兩位城主府的千金,身穿華麗的新娘袍走出城主府后,所有人都知道,看來如今這朱雀城的局勢,真的發生了變化。 不好啦,城主大人,不好啦! 可就在這時,不遠處突然傳來一聲聲慌亂的驚呼,這一驚呼徹底打破了眼下這喜慶的氣氛,所有人都將目光投了過去。 他們能夠看到,一位城主府的護衛,正向城主府的方向狂奔而來,只不過他的身上,卻已是傷痕累累,鮮血模糊。 怎么回事?究竟發生了什么?見狀,蘇痕等人趕忙迎了過去。 城主,有有有大敵來犯!其中一位,說出這句話后,便昏死了過去。 什么?大敵來犯?聽得這句話,蘇痕滿面霧水,不由得將目光投向了上官涯與上官天,這才發現這兩位,也是有些不知所措。 這更讓蘇痕感到不解,實際上對于他蘇家來說,最大的敵人就是上官家,可是眼下若不是上官家動手,又是什么人敢犯他朱雀城? 咚咚咚 嗆嗆嗆 咚嗆,咚嗆,嗆咚嗆 而就在這時,在那護衛逃來的方向,卻傳來陣陣鑼鼓的聲響,這讓所有人都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滿頭霧水的同時心中充斥著一種莫名的恐懼,因為那種鑼鼓的節奏,分明是迎親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