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艾米麗,答應我,不要再摻和這些事了。弗雷德是正經的生意人,他那邊我會處理的。” 少女搖了搖頭,一臉的不甘心: “霍華德說得是真的,那幫人就是費雷德的手下,就算遮住了臉我也認得出來!” “他們剛剛在桑頓小徑打劫了這個中國人!”少女指了指隊伍最后的陳劍秋。 陳劍秋見山羊胡子和艾米麗都指向了他,只得點了點頭,看起來老實得不能再老實。 山羊胡子不為所動,他吸了一口氣,對眼前的女孩說道: “艾米麗,這些事情都和你無關,懂嗎?女孩子在家里做做針線活就可以了。有些事情我們可以交給治安官和法官。” 艾米麗的眼中突然涌出了淚水: “所以比利的死也和我無關對嗎?他是我哥哥!是你的兒子。” 說罷,便從山羊胡子的雙臂中掙脫開來,哭著奔向了屋子。 “艾米麗!”山羊胡子詹姆斯呼喚了一聲自己女兒的名字,可女孩根本完全不理會他,跑進了屋子。 屋子傳來“冬”得一聲,女孩把自己鎖在了房間里,嚎啕大哭。 山羊胡子望向屋子的方向,搖了搖頭,他一只手叉著腰,另一只手摸著自己的額頭。 這個中年人的臉上滿是茫然和無奈,一肚子的憋屈無處發泄。 他瞥見了自己腳邊的那個木桶,一腳踢了過去。“該死的!” 木桶被踢翻在地,翻滾了幾周才在柵欄邊才停下。 牛仔們見自己的老板心情不太好,也不敢怎么去安慰,便紛紛牽著馬離開,各忙各的事去了。 只剩下陳劍秋一個人和他的馬車停在原地。 陳劍秋忽然發現現在他的處境有點尷尬,他完整地看完這一幕,然后現場的觀眾現在只剩下他了。 比利?是那個比利小子么? 山羊胡子詹姆斯發泄完之后,轉過頭,發現陳劍秋還在那里。 “怎么稱呼您,先生?”他的禮貌讓陳劍秋有些吃驚,他原以為所有的紅脖子農場主都蒙特羅斯的那個老頭一樣,粗魯無比呢。 “陳龍,我叫陳龍,先生。” “您的職業是?” “淘金客。”陳劍秋指了指身后馬車上的東西,“這些都是準備要送到淘金的營地里的。” 隨后,陳劍秋把剛才的事情告訴了詹姆斯,中間省略了自己打死那些匪徒的部分。 “這里離鎮子有幾十英里,一時半會兒也回不去了,天也快黑了,您就在這兒留宿一宿吧。明天我再找人幫你去鎮子上傳遞消息。”詹姆斯指了指倉庫,“你可以先把東西卸到那邊去。” “好的好的,非常感謝您。”陳劍秋連連拱手感謝。 陳劍秋把馬車弄到了倉庫里,把馱馬解了下來,牽到了馬廄里,然后回到倉庫開始往下卸貨。 詹姆斯路過馬廄,看見馱馬老老實實地待在馬廄中,前面的食槽內整整齊齊地放置著草料,草叉和其他農具也被整理過了,有條不紊地放在了馬廄的角落里。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