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三個人費了老大勁,才辨別出這顆人頭并不是考古學家本尊。 根據酒保的描述,考古學家的年紀大概在五十歲左右,這個人看上去很年輕,大概率是他的那個跟班。 他們很快在另一個帳篷里找到了這個人支離破碎的尸體,好像還少了一部分。 “太殘忍了。”肖恩搖了搖頭。 陳劍秋也有些不舒服,雖然穿越后,這具身體對于斷胳膊斷腿的場景一直沒有太大的生理反應,但這種故意肢解,甚至以此為樂的行為,還是令人作嘔。 “老大,我們還繼續追么?”飛鳥問道。 “來都來了,先跟過去看看。” 依舊是陳劍秋的慣例回答。 藝高人膽大,有底氣地追逐未知,那叫冒險;沒底氣的,那叫作死。 三人繼續出發,飛鳥在前,任務追蹤;陳劍秋在后,負責警戒;戰斗力最弱的肖恩在中間,活躍氣氛。 在行進不久后,前方出現了一個山洞,三人放慢了腳步,他們找到一處地勢較高的隱蔽處,開始觀察山洞方向。 這個山洞是一個據點。 山洞前的空地上一片狼藉,亂七八糟堆放著各種各樣的雜物,拆得七零八落的馬車、散落在地的不明肢體,靠近洞口的地方,架著一口鍋,里面“咕嘟咕嘟”翻著泡,遠遠地看不清里面煮的是什么,不過根據鍋周圍的肢體來判斷,大概率不是什么好肉。 “老大,我們昨天應該在那個猶太佬的黑店里搞個雙筒望遠鏡。”肖恩伸著脖子打量著下面,說道,“那個考古學家現在不會就在那口鍋里吧?” “怎么,你要嘗嘗?我這還有點鹽,你等下加湯里?”陳劍秋瞥了肖恩一眼,肖恩吐了吐舌頭。 三人繞了下來,貼著空地的邊緣靠近山洞口。 山洞里靠近門口有兩個木制的大籠子,籠子已經被不知名的液體染成了暗紅色,散發出令人作嘔的味道。 一個赤裸著上身的人靠著籠子,手里提著一把砍刀,像是在警戒。 七月的科羅拉多白天也就二十來度(攝氏度),早晚溫差極大,晚上可能低至十度左右,這群人都光著膀子,真不知是怎么想的。 陳劍秋掏出了匕首,這把匕首是勃朗寧昨天特地替他選的,質量適中,刀鋒銳利。 他將匕首丟了過去。 匕首準確無誤地插在了那人的腦袋上,那人一聲不吭地倒下了。 三人迅速地靠了過去,陳劍秋把匕首拔了出來,在衣服上擦了擦,又插回了刀鞘里。 他從背后取下了霰彈槍,遞給了肖恩,這回該輪到他走在最前面了,畢竟,陰暗的山洞算是他的主場。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