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這個黃皮膚的人憑什么敢直視我的眼睛? 壯漢身后的四五個人圍了上來,他們都是當地的一些農夫,受教育程度不高,但打架絕對是一把好手。 陳劍秋身后的飛鳥和肖恩也站了起來。 酒保一見自己的金主要遭,暗道不好,這三個人哪是紅臉壯漢那邊的對手,這撥人在酒館已經算得上是慣犯了,自己好幾次建議老板不要放他們進來,可都被老板拒絕了。 用老板的話說,這些人都是用自己的拳頭掌握命運的勇士,只要他們愿意賠付損失,自己就沒有理由不放他們進來,這是美利堅對自由的尊重。 紅臉壯漢脫下自己那件被男人吐得一塌糊涂的上衣,露出自己的一身橫肉,他胸口長滿了胸毛,像是一只未進化完全的狒狒。 只見他彎下腰,怒吼一聲,脖子處青筋暴露,肌肉暴漲,目露兇光,后腳猛的一個蹬地,如彈簧一下沖向了陳劍秋。 轉眼之間,壯漢便來到洛卡身前,他伸出雙臂,打算如法炮制,像對男人一樣把眼前的人抱摔在地。 這次,要摔斷他的頸椎。 “啪。” 一聲脆響。 陳劍秋身形不動,微微提起了自己的膝蓋,在壯漢接近他的一剎那,瞬間發力,一膝蓋頂在壯漢的下巴上。 這一膝蓋又準又狠。 壯漢一聲悶哼都沒有,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昏厥了過去。 一旁圍觀的眾人都驚訝地張大了自己的嘴巴,仿佛他們自己的下巴和壯漢一樣被打脫了。 陳劍秋一臉嫌棄地看著躺在地上被打挺了的壯漢,抽了抽鼻子,搖了搖頭: “唔,你真的有點臭。” 然后他抬起頭,掃視了一眼全場,對壯漢后面的那些人說:“拖回去吧。” 一群人對著陳劍秋怒目而視,可沒有一個人敢上前。 這時候,兩個打手才帶著一群人姍姍來遲,他們捏著鼻子從壯漢那件散發著酒味和臭氣的上衣里掏了些錢出來,然后扳起壯漢的大拇指,在酒保拿來的一張賬單上摁了一個指印。 壯漢“睡”得像嬰兒一樣香甜。 “快滾吧。”為首的打手對著那群人說了一聲,他們才七手八腳地把壯漢抬了出去。 “大家繼續哈。”酒保一邊整理桌椅,一邊對著仍在驚訝中的圍觀群眾們說道。 陳劍秋沒有回到樓上,而是帶著飛鳥和肖恩走出了酒館門外。 剛才那個男人還躺在泥濘中,像死狗一樣一動也不動,他的渾身上下沾滿了泥水和自己的嘔吐物,看得肖恩在一旁都感到反胃。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