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張大年和幾個壯漢面面相覷,但很快堅定地回答道: “當初護著少主出城,只是后來失散,未能護主,雖萬死不能辭其咎。”張大年越說越激動,老淚縱橫,“少主長大,化名為‘陳劍秋’,雖長相略有改變,但我還是能認得出的。” 陳劍秋替老人擦去臉上的淚水,不說話。 他對于之前做的那個夢有點印象,但其他的信息還是回憶不起來,這老人單靠長相就判定自己的身份,也有點草率了吧。 自己既不想招搖撞騙,又不打算急于撇清關系。 前者是壞,后者是蠢。 老人見陳劍秋不說話,瞥了眼陳劍秋身后的三個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看來少主是默認了,只是不愿意讓這三個人知道自己的身份。 那就先不要提了。 此時的肖恩是一臉懵逼,發生了什么,怎么回事兒? 飛鳥則是一臉感慨,自己跟隨的人果然不簡單,荒郊野外遇到個同族的人說跪就跪。 亞當的目光,則被桌子上一個裝著透明液體的瓶子吸引了。 “快起來吧。”陳劍秋把張大年扶了起來,他的目光停在了那幾個壯漢的身上。 “少主放心,這個村里都是自己人,沒有人會暴露您的行蹤,否則軍法處置。”張大年看出了陳劍秋的疑惑。 “那讓他們忙去吧。”陳劍秋說道。 老人遣散了眾人,歡天喜地地搬了一張凳子讓陳劍秋坐下,自己立在一邊。 “你也坐吧。” 老人猶疑了一會兒,靠著桌子坐下了。 陳劍秋轉過身,對著后面三個人說道:“你們要不要出去晃晃。” 肖恩和飛鳥點了點頭,亞當卻嗅了嗅鼻子,目光仍盯著那個瓶子。 “這是什么?”他問道。 “二鍋頭(erguotou)。”張大年用英文回答道,不過好像說了跟沒說一樣。 “一種酒,真男人喝的,你要不要試試?”陳劍秋解釋道,他很快明白了田地里那一小片高粱是種來做什么的。 亞當一點也不客氣,拿著瓶子大大咧咧走出了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