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老大,這人不會死了吧?”肖恩一邊干嘔,一邊說,“咱們還是回去吧,真的有點惡心。” 陳劍秋卻靠近那個男人蹲了下來,他試了試男人的鼻息,可男人玩笑似得把他的手打開了。 “行了,我們還是回去吧,額,老大……”飛鳥不知道為什么也學著肖恩叫起陳劍秋老大來。 陳劍秋站起身,叫來了酒保,給了酒保一些錢:“給他開一間房把,然后找人幫他把身上清洗下,衣服也洗一下。” 酒保拿著錢去安排了。 而陳劍秋三人,則回身上了樓。 “老大,我們管他做什么?”肖恩一邊上樓,一邊問道,他有些奇怪,以他對自己老大的了解,應該還沒有善良到管一個白人醉漢。 “我第一眼看到這個人的時候,感覺有些特別,就像第一次看到你們一樣。”陳劍秋說。 如果不是想起來陳劍秋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給了他一拳,肖恩很可能會被陳劍秋的這句話感動。 這位先生,你自求多福吧。 …… 第二天早晨。 陳劍秋穿戴完畢,走下了樓。 一樓的桌椅已經重新擺放整齊,地面上也清理干凈了,一切和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 酒保在吧臺中盤著昨天的賬,看到陳劍秋下樓,和他打了一個招呼。不過陳劍秋覺得,酒保看著他的眼神,有點古怪。 “怎么了?” “昨天您讓安排的那個酒鬼,今天一大早就出門了。” “哦。” “他要回了自己的外套,還有帽子,雖然我昨天剛找人洗干凈,還是濕的。” “哦。” “額,還有,他,他拿走了一瓶威士忌,說,說記在您的賬上。” “……”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