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陳劍秋把他的手里的金塊又塞了回去,從他里面的衣服里,把那濕漉漉的幾美金掏了出來。 但就算光線暗,這閃閃發光的金黃色也沒有逃過胖女人的眼睛。 陳劍秋沒有在意那女人的目光,把幾美元放在桌子上。 “尊敬的夫人,三間房就不強求了,麻煩給我們一間就可以了。”陳劍秋說道,“另外,馬我們也會自己去喂的,不用勞煩您了。對了,如果有干爽的衣服的話,可以不以給我們一人一件。” 胖女人的臉色緩和了不少,她點了下頭,轉身彎下腰在吧臺里找著些什么,結果找了好一會兒,才拿出來一個鑰匙環。 三個人跟著胖女人上了樓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胖女人體重的問題,樓梯踩了幾步,便吱吱呀呀落了一層灰。 四個人來到二樓,胖女人來到最里面的房間前,把手里的煤油燈遞給飛鳥,讓他幫著照一下。 不知道是因為鎖的問題,還是鑰匙的問題,胖女人在那里摸摸索索了半天,才把房間的門打開。 伴隨著房間門打開的,是涌出的一股霉味。 胖女人把煤油燈和鑰匙統統丟給了他們,隨后準備轉身下樓:“衣服我等會兒拿給你們,晚飯的話可能要稍微晚一點,到時候我會來喊你們的。” 陳劍秋笑了笑:“好的,夫人。” 等確認胖女人下樓之后,陳劍秋轉身關上了門。 “這地方也太破了吧。”肖恩一屁股坐在床上,這床上什么都沒有,沒有褥單,沒有被子,“我們三個人怎么睡?擠一張床?” “我覺得這個旅館不對勁。”一直沉默的飛鳥說話了。 陳劍秋發現門從里面鎖不上,甚至被風一吹都可能自己打開,于是找了一把椅子把門抵住了。 “這是家黑店?”肖恩一個翻身從床上爬了起來。 “恐怕沒這么簡單,這個鎮子都不太對勁。”陳劍秋思索了下。 這座鎮子顯得太過荒蕪,旅館里似乎也很久沒打掃過,如果說樓梯角落什么地方可能還是忽視了的話,吧臺上有那么多灰顯然就不太合理了。更何況那個胖女人對于旅館本身似乎也生疏無比。 “等下飛鳥你和我去喂馬。喂飽,然后看能不能找到馬嚼子(一種阻止馬咬人或者吃東西的馬具),給三匹馬帶上,把武器和彈藥帶上來。肖恩留守在房間,咱們以不變應萬變。” 三人準備完畢之后,陳劍秋和飛鳥走出了房門。 他突然轉過頭問飛鳥:“對了,飛鳥,你的傷好些了沒?” “不礙事了,本來前兩天就可以好了,只不過前兩天又拉了弓。”飛鳥動了動肩膀,表示傷勢已經無礙。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