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夏季的尤因塔山美麗異常,雪線之下郁郁蔥蔥,在19世紀下半頁,這里還沒有受到太多人類活動的影響,這里的主人還是各種各樣的動物,除了偶爾路過的行人,極少數離群索居的山里人,你很難在這里找到人類的痕跡。 但今天這里卻迎來了五位騎著馬的客人,其中四個人軍人打扮,三個士兵每個人身上背著一桿恩菲爾德步槍,在他們前面的那個軍官手中倒是沒有拿長槍,但他的腰間挎著一把六發左輪。 除了那個軍官,三個士兵里有兩個士兵表情輕松,仿佛就是來游山玩水一樣。 因為他們知道在身后不遠處,有近乎一整支騎兵連跟著。 軍官的面色陰沉,則是源自于他尚落在別人之手的兒子。 而剩下的一個士兵,則非常的不開心。 他非常厭惡地看了眼前坐在他懷里的中國人,像吃了屎一樣難受。 在出發的時候,在副官的強烈要求下,最終還是將陳劍秋的雙手用繩子綁了起來,不過在乘坐哪批馬的時候,發生了分歧。 起先打算把這個人捆了放馬面,但不管怎么捆,馬走出兩步之后,那個人總會顛下來,要么摔在地上,要么掛在馬后面。 然后他們就聽見中國人震天動地的唾罵聲。 “你們tmd,老子自己跑過來,是表達誠意的,你們就這么對老子?又是關鐵籠又是捆著往地上摔,信不信晚點我兄弟看見我這樣先給你兒子兩巴掌?” 最終沒辦法,他們把陳劍秋放在了其中一個士兵的前面,而陳劍秋也毫不客氣,直接一屁股坐進了他的懷里。 士兵曾無數次遐想,他和另外一個人駕馬馳騁在西部荒野的浪漫景象,只不過坐在他前面的人,應該是美麗的少女,俏麗的寡婦,而不是這個自己平時見了都繞個圈的中國人。 他很不情愿地走了一路,這個年輕人倒是很安靜,除了指路以外,其他的一句話都沒有說。 很快,一行人來到了一處山澗處。 地勢變得有些狹窄,山澗有十來米寬,和對面由一座天然的小石橋相連,石拱上面非常平坦,但也最多僅可以供兩匹馬同時通過。 中尉停下了馬,開始觀察周圍的地勢,山路的兩邊,都有地勢較高的山巖,植被茂密,山澗不算深,但也絕不算矮,大概有七八米的高差,如果真的連人帶馬摔下去,運氣好,落個半殘,運氣差,摔死也不是不可能。 在他看來,這卻是是一個伏擊的好地方。 “你為什么會帶我們來這種地方,想搞什么鬼么?”中尉有些警覺,回過頭問陳劍秋。 陳劍秋聳了聳肩:“我來的時候就走的這條路,這邊我又不熟,你讓我咋辦。” 中尉往地上吐了口痰:“你和你的朋友最好別耍什么花樣。否則我以上帝之名起誓,你必將付出代價。” 你tmd也信上帝?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