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餅干的滋味并不好,尤其是在沒有太多水潤口的情況下。 陳劍秋這一晚上睡的糟透了,他們選了石巖背風的地方搭建了一個臨時的營地,這樣他們不至于半夜被風吹落的巖石砸死。 大陸荒原早晚的溫差極大,盡管有篝火和夾克的存在,但還是讓他感覺寒冷不已。飛鳥扒拉了些附近看起來不是那么刺撓的灌木墊了下,三個人這才輪番睡到了黎明。 然后他們發現一個更嚴重的問題。 水不多了。 昨晚馬被嚇跑了,帶走了所有的水袋,甚至包括他們原本那匹夏爾馬上的。現在他們只剩下飛鳥手中的半袋水。 “老大,搞不好我們得死在這。”肖恩抬頭看了看頭頂的太陽。憂心忡忡。 “你現在是不是后悔沒把昨晚的那包尿憋下來?”陳劍秋瞥了眼滿心忐忑的黑人,嬉皮笑臉,“放心,實在不行,地上的草隨你嚼。” 很應景的,一陣風刮來,幾坨黃色的風滾草從他們面前歡快地滾過,黑人被揶揄地說不出話來,臉色,因為膚色的原因,倒是看不出來什么變化。 “陳,你看,前面有人。”飛鳥牽著馬,突然對他們兩人說道。 陳劍秋放眼望去,不遠處的路上,揚起一陣黃色的沙土,一個路人正騎著一匹馬,沿著主路,向著他們的方向過來。 肖恩一溜小跑跑到了路上,飛鳥也急忙跟在后面。兩人攔在路中央,揮舞著自己的手臂,沖著馬大聲呼喊。 “喂,停一停!” 馬在快要靠近的時候,先是逐漸放慢速度,然后在距離肖恩他們還有百米左右的地方停住了,馬上的人似乎是觀察了一下,隨即立刻調轉馬頭,扭頭就跑。 “你們別折騰了。”陳劍秋牽著馬走了過來。 以那幫白人的認知,再加上他們現在三個人的造型,估計多半把他們當成了沿途截道的匪幫。 “我們加緊趕路把。” 三人繼續向前走了好久。 突然,一群野馬出現在他們的視野范圍內。 北美大陸的原生野馬早已滅絕,后來伴隨著歐洲人的到來,很多家馬被“放生”到這片大陸上,比如他們昨天晚上的那種情況。 自由對任何生物來說,都是難能可貴的,于是,家馬變成了野馬,野馬形成了新的種群。 “它們好像在飲水。”飛鳥眼尖,說道。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