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幾個人還在月光下聚在一起氣嘴八舌地討論著。有兩個人悄悄從陰影中繞了過來。 “一個,兩個,三個……”陳劍秋默念著人數,同時在觀察著他們的站位,而月光下的人們似乎已經被金子迷暈了眼,完全沒有意識到他們的存在。 “一共五個人。” 陳劍秋向飛鳥比了一個手勢,飛鳥點了點頭,架起了弓箭,箭鎖定了人群唯一一個手中還提著槍的人的腦袋。 劍秋從口袋中摸出兩發子彈,塞進了雙管霰彈槍的槍管里。他把飛鳥的印第安戰斧別在腰間,彎下腰,悄悄摸了過去。 “咻”的一聲,一道羽箭劃破空氣,把提槍之人的腦袋扎了個對穿。 與此同時,一個黑影從陰影中竄了出來,手持霰彈槍,近身對著人群里最近的兩個人就是“砰砰”兩槍。 這個距離,槍法什么的不重要。噴子之下,眾生平等。 瞬間兩人攤到在地,而陳劍秋一個箭步沖到另一個人近前,抄起還在冒煙的槍管,一槍托狠狠砸在那人腦袋上。 又倒了一個。 強尼還沒有緩過神來,但槍手的直覺讓他的手摸向了腰間。 但下一刻他仿佛看見了死神出現在了他的面前。陳劍秋扔掉了手中的霰彈槍,一步搶上,從腰間掏出那把斧子,一斧劈下,把他的整條胳膊齊齊卸了下來。 劇痛這時才從肩膀傳了過來,強尼跪倒在地上,慘叫不止。 陳劍秋從腰間拔出左輪,對著地上除了強尼以外的人一人補了一槍,然后走到了強尼的面前。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強尼顫顫巍巍問道,失血和劇痛讓他已經接近昏厥,眼前這人仿佛撒旦一般,只有在戰場的尸山血海中爬出來的人才有如此的狠辣與冷靜。 “我是誰?我也不知道。”陳劍秋蹲了下來,檢查了下強尼的傷口,在這野外,估計是活不了。 “兄弟,上次酒館我饒了你一只手,你還想讓我死,這次,我就無能為力了。”陳劍秋把槍抵上了他的額頭,一槍結束了他的痛苦。 剛才的這一系列動作,他感覺自己似乎都是出自本能,仿佛是肌肉記憶一般,就和上次在酒館里玩刀一樣。 我到底是誰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