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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鋒擺了擺了手。

    “李先生，我……”

    楊鵬臉上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身體在不斷哆嗦。

    李鋒面無表情道：“我不想說第二次。”

    楊鵬硬著頭皮走上前，彎下腰桿：“李先生……”

    “啪！”

    李鋒二話不說，抬手就是一巴掌甩在他右邊臉頰上。

    楊鵬被抽得往后蹬蹬退了兩步。

    剛涂了藥膏，遮住之前巴掌印的臉，再次浮現出幾道清晰的指印。

    在所有人不可思議的目光中，李鋒淡淡道：“左邊。”

    楊鵬銀牙緊咬，牙齦都咬出了血。

    可面對李鋒的要求，他根本沒有拒絕的勇氣。

    深吸一口氣，他再度上前，彎下腰，乖乖把左邊臉頰湊到李鋒面前，調整出一個讓李鋒方便的角度。

    “啪！”

    李鋒又是一巴掌重重甩在了他臉上。

    這次楊鵬直接被抽飛了出去，重重的砸在地上，嘴里都吐出了血。

    地上出現一些讓人觸目驚心的殷紅，其間還夾雜著兩顆白森森的牙齒。

    這一幕，震撼了此刻置身咖啡廳內的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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