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坑七大悲,眼淚橫飛,心道,“草爺與我感情一向…不深,它來了之后,我的地位還掉了一名。它死了,我的地位排名,便往上提了一名……等一下,草爺為了救我們英勇就義,我豈可如此下作,不關心它的性命,反倒關心自己的地位?我一定是被天道法寶影響了。” 他仰頭看去,沒有發現頭頂有什么天道法寶飛來,心中又是一緊。 當他看到許應手中的那面天道盾牌,這才松一口氣∶"我是被這面盾牌影響了心智。" 天道眾向許應等人追來,然而在他們身后卻啵地一聲,土地里突然長出七片葉子紫色仙草冒出頭,心道∶"阿應他們待我不壞,但我們的緣分也盡了,而今到了昆侖,遍地都是仙草奇株,我正好飛黃騰達.…." 它剛想到這里,突然腦袋一緊,被人揪住腦袋,只聽一個女子的聲音又驚又喜道∶“我得到一棵仙草!子桑公子,我得到一株仙草!” 抓住它腦袋的,正是一身紅裳似火的朱紅衣,奮力地拔出紫色仙草,笑道∶"我適才看一道紫光從地下鉆出,便知道此地必有寶物,唔唔唔.……”子桑公子與一眾朱家儺師飛速趕來,子桑公子高聲道“紅衣當心!昆侖山上每一株仙草奇株,都擁有不凡實力!” 他剛說到這里,便見朱紅衣轉過頭來,臉上爬滿了草根,神態木然道∶"阿巴?"子桑公子又驚又怒,發力奔來,祭起一根浮塵,喝道∶"休得放肆!”、那浮塵一根根塵絲飛舞,甚至比紫色仙草的根須還要靈動,紫色仙草見狀,便知道自己不敵,急忙撒腿就跑。 那朱紅衣本是個大家閨秀,翩翩淑女,此刻狂奔,如蠻牛,似巨猿,雙手伏地,大腿筋肉繃起,眼耳口鼻中還有草根飛舞,落在地上,如同無數根。 子桑公子與朱家眾人瞠目結舌,只見那姑娘奇行如飛,頃刻間跑的無影無蹤。 子桑公子咬牙,喝道∶"追!"然而他們退腳狂奔。 越追便越是心驚,這姑娘跑得實在太快,將他們遠遠撇下。但幸好朱紅衣狂奔時留下深淺不一的痕跡,給他們指引了方向。 子桑公子見朱家眾人速度太慢,道∶"你們跟在后面,我先行一步!"他速度大增,將眾人遠遠拋開。 同一時間,許應一路潛行,沒有動用極意自在功,而是小心翼翼摒去氣息,沒有留下任何痕跡。極意自在功的速度雖快,但會留下一道長虹,暴露自己的方位。若是被這些天道眾追到自己,恐怕還會連累那位不死民少女。這是他不希望看到的事情。 他氣息斂去,立刻察覺到追蹤而來的其他七位天道眾各自分開,向不同方向追去。 “阿應,我們可以甩開他們。” 大鐘悄聲道,“避開他們之后,我們便可以前往玉珠峰,與你的族人匯合。”“避開他們?”許應面色一沉,搖頭道,“鐘爺,你看到下都鎮的那些不死民骨骸了嗎?這種血海深仇,是要避開的嗎?避開的話;對得起列祖列宗還是對得起自己的良知?;冠他放慢腳步,祭起純陽異火,熔煉手中的天道盾牌,待到熔煉得有些軟化,他一點一點的修改盾牌上的天道符文,道∶"我不避開;"我要反擊。" 玩七此刻也清醒過來,道∶"元狩者,征伐也。我們既然是元狩子民,自然當有逆境征伐的勇氣!只是,如何反擊?” 許應飛速將天道盾牌重煉一遍,在盾牌上添加的天道符文越來越多。 過了片刻,他停下腳步,猛然將盾牌立起,道∶"在我們的天道世界中反擊!"大鐘停下,坑七也從他肩膀上躍下,來到那面盾牌前,只見盾牌上刻繪著一圈又一圈奇異的鳥篆蟲文,蘊藏天道玄妙。 許應突然脫光衣裳,咬破自己的指頭,讓自己的鮮血飛出,用元氣蘸著鮮血,在自己身上繪制天道符文圖案。 不久,許應繪制完成,又穿上衣裳,穿衣裳的過程中,隨手揪掉一根毛,丟在一旁,用純陽異火燒成灰燼。 "阿應,你有個地方沒有寫天道符文。"玩七提醒道。許應滿不在乎∶"不用寫。" 坑七道∶"萬一遇到草爺那樣的下流胚呢?”許應想了想,脫下衣裳,低頭畫上符文。 他提起褲子,便察覺到最近的天道眾的氣息飛速向這邊趕來,此人尚未來到,便以神識鎖定了他!你州許應緩緩直起腰身;沉聲道∶"鐘爺七爺,你們退后。 今日我以天道正宗,來會一會這些天道邪徒。"蟣七和大鐘連忙后退,遠離此地,就在此時,另一股氣息飛速接近,遠遠便聽到阿巴阿巴的叫嚷聲。 蚯七又驚又喜∶"草爺尚在人世!"他急忙循聲望去,便見朱紅衣四肢著地,奔行如飛,向這邊狂奔而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