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但白伯還是想聽聽眼前太醫令是如何說的,畢竟太醫令的醫術,遠遠超出陽城的醫師,方才他在馬車外,親眼看到太醫令進去后,幾息之內馬車便傳來白裕清醒的聲音。 此等醫術,或有辦法讓白裕恢復如常。 “靜脈已侵,將軍體內皆被血毒所害,日后只能在平陽靜養,不可再多有奔波,否則無救也!” 太醫令十分小聲的對著白伯說道,拱手打禮,便轉身離開。 白伯看著太醫令等人離開的背影,跌跌撞撞的后退一兩步,此前在得知王上命太醫令救治白裕而浮現的希望,此刻盡數破滅。 次日。 伴隨著馬車在鐵騎的護送下,緩緩進入平陽,來到白氏府邸。 白氏府邸大門處。 白氏族人,特別是白氏那些年輕的子女,當親眼見到鐵騎將士攙扶著的一臉蒼白的白裕,走下馬車。 這一刻。 這些年輕的白氏子女,臉上的表情都是無比恐慌,似乎如同天塌下來了一般。 白氏如今的地位,半數是祖上白起的威名,剩下半數,便是有尚在秦國朝堂的白裕。 往日他們之所以能自傲,無非是白氏尚有白裕在秦國朝堂。 眼下白裕身負重傷,他們身為白氏后輩,怎么可能不清楚這代表著,白氏如同失去最后的頂梁支柱。 白裕的生母,滿頭灰白長發的范氏,此刻老臉淚流,緩緩上前,那略微褶皺的手,撫摸這白裕的布衣,沒有撕心裂肺,只是輕輕呢喃。 “叔兒。” 一句話,沒有多言,但那語氣之中不難聽出,對于這個老婦人來說,親兒受傷中毒,她這個做娘的有多心疼。 白仲四子之中,唯有白裕是她的親骨肉,在所有白氏族人之中,唯有她的親兒白裕,常年,有家不能歸,領兵在外。。 “母親!” 白裕蒼白疲憊的臉色,看到母親,強撐著露出一絲笑容。 隨后便看到兩名十一二歲的孩子,一男一女,哭喪著臉,朝著他這里走來。 “父親!” “父親!!” 白裕聽著子女白鳴、白媱的話,緩緩點頭,伸手摸了摸兩兒女的頭,看向雙眼紅腫的妻子。 在生母范氏與妻子魯氏的攙扶下,白裕緩緩來到父親白仲面前。 “父親!” 白裕說道。 “先回府!” 白仲沒有讓白裕在這里與其他人打禮,而是催促白裕先回府內休息。 白裕點點頭,轉身對著遠處年邁的醫師點頭之后,由生母范氏、妻子魯氏的攙扶下,緩緩進入白府。 白鳴、白媱在后面小心翼翼的跟隨著。 白伯這時候帶著老者上前,告知白仲這是少府的醫師。 白仲、白巖、紀氏等人,連忙對著醫師拱手,言語之中盡是感激,直言還請醫師進入府邸一坐。 “老夫還需盡快回咸陽復命,不可久留。” 老者說道,拱手婉拒白氏的好意,把帶來的藥材交給白氏,囑咐其用量,便告辭離開。 白伯把醫師送上馬車,帶起離開后,方才回到白仲等人面前。 “可曾問醫師?” 白仲看著長子白伯,輕聲問道。 白巖此刻也看向長兄白伯,若是白裕之毒可去除,白氏自可有大把錢財為白裕買稀貴藥材。 “毒已侵筋脈,去毒之后,只可修養,不可奔波。” 白伯對著父親、白巖說道。 聞言。 白仲與白巖皆是一臉陰郁,沒想到,白裕的身體,被毒血破害得如此嚴重。 白氏府邸內。 白裕雖然經過醫師的救治,但身體依舊虛弱不堪。 在白裕的房間,白裕生母范氏,妻子魯氏,以及長母紀氏等人,都在照顧著白裕。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