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等了两个小时后,苟新郎还是没回来。我这时候有点着急,就悄悄出了门去看。” “我悄悄走到前厅,发现那里没有苟新郎。因为大夫人也不在,我以为苟新郎是被她叫走了,于是折回新房等待。” “这个过程里,盖头被掀开之后就放在了新房的桌子上,我没有再碰过,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血迹。” “至于大夫人说的窗子,我就更没有在意了。”舒梨一条条说完,手指点了点那条关于刀的信息。 “我一身嫁衣,哪里像是能藏刀的样子?那把刀,或许是那个闯进新房的人想要陷害我。” 犹豫了几秒,舒梨还是决定先撇开和那把刀的关系,后面可以看新的证据再说。 其他玩家将信将疑的,但是毕竟是第一轮,也就没有过多的揣测。 付仆役紧随其后开口:“玉牌是我捡来的。之前我是强行被押上战场的,受了伤毁了容之后逃了出来。” “玉牌就是我逃出来的时候在乱葬岗捡到的,原本想当了钱生活,但是一直没找到机会。” “后来被苟新郎收留,月钱给的很多,就不用当了,我就一直贴身收着。” “今天早上看见苟新郎的尸体,我被吓坏了,或许玉牌就是那个时候掉出来的。” “半信半疑吧。”白先生说了句,又接着道:“烫伤膏不是我的,我自己每天都还要抹伤口,怎么会把有毒的贴身带着。” “所以,其他的证据没有人承认了?” 众人沉默了下来,沈督军问了一句。 “你还没说呢?”付仆役开口:“早上的人影不是你?” “不是。”沈督军毫不心虚的反驳:“我的确是在听到苟新郎死亡之后才往苟家赶的。在此之前,我还在因为宿醉睡觉。” 舒梨眨了眨眼,根据已经聊的这些话,决定了一个洗白自己的方法。 首先,她开口道:“能够破开窗户闯进来的,排除大夫人和我两个女性,排除有伤残疾的付仆役,那就是剩下的苟老爷、沈督军和白先生。” 第(3/3)页